但是——
窈窈立即拉拢衣襟试图遮挡住自己,“是我对不住你,所有的都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卫枢手指还残留着她如凝脂般娇乳的触感,眉头紧皱,冷声道,“是我强求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稍伸了手,还未扣好扣子的上衣松松垮垮,遮不住她鼓鼓的胸乳——她只得弯得腰,不肯直起身子,见他冷着脸——她的手就缩了回来,不敢去碰他,头一次她觉得自己真是不值得阿枢哥这么对待,“全是我的错,阿枢哥,你想同我离婚,也是我该得的。”
这话说得她泣不成声,没去擦眼泪。
卫枢冷笑,“你是想离开我,好同他们在一起?”
“是不是?没了我,你更能肆无忌惮的同他们一起?”他叫愤怒淹没了脑袋,口不择言地羞辱着她,“老卫,还有你舅舅,都是年纪大的老男人,你是不是缺父爱??”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落在她耳朵里,似割上她的心一样,她一时间也没法替自己辩解——也不想辩解,事情都摆在那里,她确实是干了不能被饶恕的事,脸色微白,嘴唇翕翕,却发不出声来。
卫枢瞧着她,眼里的愤怒丝毫未消,“张窈窈,你能呀,你真能呀,你张开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半点?老卫弄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他是我的谁?”
质问的话,似打在她脸上,她没了力气,缓缓地蹲在地上,纤手抱着脑袋,“我知道的,阿枢哥,我知道的,我知道他是谁的,都是我的错,阿枢哥,你想怎么骂我都是行的。”
“是呀,就是你的错,怎么会是别人的错?”卫枢瞪着她,将她一把拽起来往床里扔,“你平时是怎么伺候他们的?是一个一个的伺候,还是叫老卫同齐培盛都同时伺候你?”
她被扔在床里,身子不可避免地震了一下,震得她脑袋发晕,尤其还是在被揭破自己身上这点子破事的时候,更叫她脑袋里几乎存不住事儿——她都一一给交待了,就连她亲自寻上门的事都说了,都说给了卫枢听,还一副认错儿的模样,该离婚的就离婚,不叫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