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卫枢心虚,就不接齐培盛这话了,就抱着窈窈走出浴室,还拿个浴巾将她轻轻地抹干,又想替她穿上睡衣,本想叫人送过来,但这会儿又觉得不方便,他给她盖了薄被子,眼神认真,“你躺着,我去你房间拿些衣服过来,也省得……”
他说话的时候,免不了又看向齐培盛一眼。
她这个时际被逮个正着,自然是心虚跟羞耻的,且刚才他们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更闹得她想寻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不由得又要自责几句。
齐培盛瞧着缩在被子里的人,无奈地看了看自己腿间高挺的性器,明明晓得今晚儿不能碰她,可身体的反应真没办法骗人——他只得自个儿双手捧了它,转身将浴室的门轻轻掩上。
没一会儿功夫,她就耳尖地听到了浓重的粗喘声,浴室的门轻掩着,小小的缝隙中能瞧见他紧窄臀部,此时,他臀部紧绷,只隐约瞧见了这个,呼吸不由得渐渐变深——就在卫枢开门回来,她就听见了里面压抑的粗吼声,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也不对,她一直就是面红耳赤的,这会儿更艳了。
卫枢手上拿着她少女时穿过的睡衣过来,这是她外祖家,她年少时也常常过来小住,自然有她的衣物,只这睡衣,还是她十八岁之前穿过的,到不显旧,就是样子有些幼稚——她瞧着卫枢抖开睡衣,是条睡裙,睡裙上的图案是可爱的小丸子。
他递了给她,视线落在轻轻掩上的浴室门,听见里面传出来的水声,到有些满意,可对上试图起来的窈窈,他便伸手去托了她,将她轻拉起来,见她身上这痕迹渐深,眼神到有点儿深,“穿这个?”
窈窈此时光溜溜的全身无一物,自然就盼着穿个什么的,也顾不得身上的疼,将睡衣拿过来就往脑袋上套,到底是十八岁之前的睡衣,穿在身上可紧绷绷的,没半点休闲的样子,反而是到将她窈窕的身段都显了出来,乳尖儿颤生生地顶着胸前布料,试图还睡衣顶起来——
偏这睡衣又小,只得还贴在她身上,但底下空荡荡的,叫她还是没有安全感,忍着羞意,她扯扯卫枢的胳膊,“阿枢哥,怎么没替我拿……”
底下的话她说不出来,她呢,就是呢嘴上皮薄,话不好从嘴里说出来。
卫枢就晓得她个性子,“真拿来,你也穿不了。”
她蓦地手上一颤,不由得就拿手指去掐他的胳膊,偏他胳膊紧实叫她掐得手指儿都酸,索性就歇了,“那、那怎么办?”她耳里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渐歇,晓得舅舅就要出来,可这身边两个男人,她总不能这么空荡荡的同两个人共处一室吧?
可她也不想想,男人的欲望要真上头,就凭个薄薄的布料能挡得住什么?
卫枢摸摸她的脑袋,瞧见她被吮肿的唇瓣,眼神微暗,“待会儿还得能你上点药,不穿最好,省得药都给擦掉了。”
上药的事,她有点儿怯了,视线不由得望向从浴室走出来的齐培盛,他的头发未吹干,只当着她的面用毛巾给抹干,精壮的男性身躯带着一丝湿意扑面而来,仅腰间围着浴巾,此时,他好像是沉寂了,腿间那物此时蛰伏着,好像整个人都失去了侵略性,又是那个疼她的舅舅,而不是一个男人——
他眼神淡淡地扫过卫枢,“在商务部怎么样?”
这竟要是聊起事来了?
窈窈有些诧异,就见着舅舅将自己推了推,她有些迟疑地往里头挪了挪身子,就见着舅舅双手枕在脑后地躺在她身边,姿态自然而舒畅,仿佛这事上是理所当然的。
卫枢掏出了早上用过的药膏,挤了些在指间,就看向被稍微往里挤了一些的窈窈,一本正经地同她说,“把腿张张,上点药。”
她刚才那样子被抓个正着,这会儿还虚着呢,叫她张腿,更觉得有什么事似的,羞耻得厉害了,美眸闪烁地朝浴室瞧了瞧,“阿、阿枢哥,去、去那吧……”
卫枢这会儿到看向老神在在的齐培盛,嘴边扯开一丝笑意,“要不你走开些,你看窈窈难为情呢。”
齐培盛觉得他嘴边的笑意十分的碍眼,要不是先前早就有了默契,不然这会子也不会叫这年轻的家伙还在自个跟扬威耀舞——他看向几乎是用双手捂着脸的张窈窈,不去解决卫枢的小人得意,直接找上正主儿,“窈窈这是怕难为情?”
窈窈心口一滞,双手慢慢地从眼睛上移开,映入齐培盛的脸来,一时间,嘴里头仿佛被堵上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她自个儿是知道的,身上哪处他们没见过,就刚才、刚才还……到底是心里头纠结的,又看向卫枢,眼里便多了些可怜巴巴,“阿枢哥,上药吧。”
这就颇有点壮士断腕的决心了。
她张开了腿,要被上药之处还藏在睡衣底下头,卫枢冷哼一声,“这么听话?”
这真是讨好了这个,这个又杠起来了,她还真是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