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写小说养你啊穿越

分卷(10)(1 / 2)

唐轲便识相地将其中一坛递给伍梁生。

伍梁生接下酒坛,猛灌了两口下肚。

慢点喝当心上头。唐轲小声提醒。

伍梁生恨恨将手中一叠稿纸摔在唐轲面前,方才会上,对我帮你提交的这小说前头数十章内容做了讨论

通过了吗?

伍梁生黑着脸答:通过了。

那就好。唐轲松一口气。

好个屁!伍梁生直接重重敲在那稿纸上,你自己看看这修改意见!这什么狗屎?

唐轲便将那稿纸拿起来,将那上头几行红字读了一遍,脸也跟着黑了。

修改意见上要求隐去年代背景和人物姓名,这无可厚非,可竟然要求将里头所有涉及情爱的部分全部删除

唐轲眉头皱成个川字,爱情故事没有爱情,那不就是番茄炒蛋没有蛋,牛肉面里没有牛肉,那还看个毛线?

正是!伍梁生高声道,我会上也是这么说的,可其他部门跟上头那帮人脑子都让洗脚水泡了,根本听不懂人话。

唐轲朝那长廊看一眼,见没人过来,这才缓一口气,又问:那部长你同意这修改方案了?

伍梁生看着唐轲:你觉得我脑子里是只有洗脚水?

咳咳,那最后怎么说?

没定,下午继续讨论。伍梁声朝椅子里一靠,闷头喝起酒来。

唐轲与伍梁声并肩喝起酒,部长,下午的讨论会,我可以一起参加吗?

伍梁生思忖一阵,虽说会议只能中高层参加,不过下午重点讨论的是你的小说,你作为当事人过去倒也没问题,行,你等下随我一道去吧。

中午领了局里统一分发的饭菜,唐轲想到还等在下头书铺茶水间的耿老板,找了过去。

茶水间里一共三张小木桌,供顾客看书闲暇之余休憩用,此时耿小波守在门外,里头只坐了朱文祯一人。

三张小木桌拼在一起,上头满满当当摆的全是酒菜。

朱文祯坐在桌边,手中拿着那张粉红猫耳小面具,正撸得开心。

见到唐轲进来,朱文祯跳起来迎上去,小可,我命人从外头蘩客楼买了酒菜带过来,你快些来尝尝看?

唐轲被他拉着在桌边坐下来,这面具

朱文祯笑得开心:我从那位青禾姑娘那里买过来的。说罢又举起面具摆在唐轲面前比了比。

唐轲轻咳一声,将那面具压下去,看着一桌饭菜,耿老板又破费了。

朱文祯摇头:你若不在,我自己也会买来吃的,不过是为你多添了双碗筷罢了,小可不必多心。

唐轲看着一桌饭菜,也不好推拒,有些拘谨地与朱文祯一起吃了阵,耿老板,一直守在这书铺里,我的更新也不会写得更快些,这里地方小,坐着不舒服,耿老板以后还是回鹿鸣山庄等我吧?

朱文祯却不肯:我喜欢坐在这里等。

唐轲有些无奈,只觉得书粉的狂热世界或许他真的不懂。

两人吃罢饭,唐轲跟着伍梁生去了研讨室,进门一眼便看到了个熟悉的面孔。

郭秀才也一眼看到了唐轲,拿鼻孔对着唐轲道:怎么现在最底层的写手也有资格参加中高层的会议了?还不快滚出去!

唐轲轻笑:怎么现在写手也有资格决定谁来参加会议了?出不出去你说了顶毛用?

你!郭秀才指着唐轲鼻子,顿了顿,又扭头朝坐在上手的局长看一眼,终究觉得这个时候与人斗嘴不妥当,又有失他头牌写手的身份,便一甩袖不言语了。

伍梁生向局长简单说了让唐轲一起加入会议的请求。

栖凤书局局长是个看着十分干练的中年女性,衣着朴素,不戴任何钗环首饰,正襟危坐于上手,朝两人颔首,默认了唐轲参加会议。

唐轲参加会议的时候,朱文祯便独自在茶水间重新读他的小说,那些情话百看不厌。

读到兴起,他脸上挂着浅笑,双颊微微泛红,并未察觉有人靠近过来。

待回过神,蓦然抬头,对上那双熟悉的眉眼,朱文祯面色倏忽冷下来,笑意顷刻散去了,泽臣你怎么寻到这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章~

第18章

朱文祈轻挑眉毛:这栖凤书局藏书量天下无双,我来看看有何奇怪?倒是湘君哥哥真是奇了,从前逼着读书也读不进的,如今竟会主动来这书铺?

自己这个弟弟有多会狡辩,朱文祯是清楚的。

先前在季府那次他或许还愿意相信朱文祈一次,可此时再被对方这样堵上,饶是朱文祈再用什么说辞,朱文祯也不会再信他半分了。

泽臣,你在景王府外头埋了眼线盯着我?朱文祯沉着脸问。

朱文祈被识破倒也不慌,镇定点头:我关心哥哥安危,便派了人在王府外头守着,哥哥要为这个怪我?

朱文祯觉得自己愈发看不懂这个弟弟了,他眯着眼盯着眼前这既熟悉又陌生的人,你究竟埋了多少人在我身边?景王府外头有,鹿鸣山庄外头有,那悦来茶楼外头也是你的人,是不是?

朱文祈摇头,坦荡回:我只在王府外头放了人,否则也不会这么久都寻不到你人了,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或许之后在鹿鸣山庄和悦来茶楼外头也该放几个人,如此也不必等到哥哥回王府了我才能知道你的行踪了。

朱文祯气得涨红了脸,冷声道:泽臣,你究竟要做什么?那储君之位我已经让给你了,你还不愿放过我么?

朱文祈眉头皱起来,湘君哥哥,除了储君之位,难道我二人之间便再无其他牵扯了?十多年的兄弟情,便什么都不算了?

他又朝朱文祯凑近了些,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想念你才来看你的。东宫很大、也很冷,没有哥哥在宫中,生活也变得无趣许多了。

朱文祯冷哼一声,并不搭话。

他心想,以前在宫中这弟弟便惯常以抓他现行、向他说教为乐,如今他不在了,没人陪着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了,猫便觉得无趣了?可有没有想过老鼠还愿不愿意继续回去陪猫玩?

似是猜到了朱文祯的心思,朱文祈神色一黯,沉声道:湘君哥哥,我知道你怨我从前管着你,可那只因你当时是储君的不二人选,若当真有一日坐上太子之位,以你那时的努力程度,如何服众?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才会日日敦促你。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你已放弃储君之位,我又能以何理由再来管教你?我此后断然不会再逼你半分,只希望兄长还能念及我二人的兄弟情分,不要形同陌路,到最后走到连仇人也不如的地步。

朱文祯闻言沉默半晌,到底还是心软,又见不得弟弟这样低声下气的模样,只能叹息道:泽臣,过去的事,便过去吧,我以后不刻意避着你便是了。

朱文祈笑出两颗虎牙:湘君哥哥,君子一言?

朱文祯点头:嗯。

楼上研讨室,几人就《风流太子美王爷》究竟要不要删掉所有感情戏吵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