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写小说养你啊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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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祯吓得呆住,抬手抱着唐轲的脸,拿颤抖的手指去擦他唇角的血,为何、为何会伤得这样重?是谁下的杀手?朱文祈他做了什么!

唐轲单膝跪在地上,以剑鞘勉强支撑住身体,看向朱文祯,湘儿,跟我离开这里。

朱文祯回望着唐轲,正欲开口,门被再次砸开,章翎领着两队人冲进来。

湘儿,禁卫军和衙门的人都来了,匪徒已经制住,你

章翎话说到一半,看到正坐在地上抱着唐轲、满身是血的朱文祯,惊得说不出话来。

一声闷响后,窗户被破开,冼愈翻身滚入,来到唐轲身前。

禁卫军齐刷刷抽刀指向冼愈和唐轲二人,就要合围上来。

别伤他!

朱文祯朝围拢的人吼过去。

趁对面犹疑之际,冼愈架起唐轲,沉声道:走!带着人翻窗一跃至茶楼外。

朱文祯匆忙站起身,追至窗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消失于视野中。

冼愈直接带唐轲回了蝉衣宗。

宗门的医者检查完唐轲情况,耗费一整个日夜的功夫为他解毒,之后擦着汗直摇头,没料到蝉衣宗竟有人对自己人用了全宗门毒性最强也最难炼制的毒,只是小擦伤就能毒发至此,对方怕是将全宗门仅有的几瓶毒药全涂在那箭簇上了,再晚半个时辰送过来,毒攻入心脉,就神仙也救不了了。

唐轲鬼门关里走一遭,闭关三天三夜,又昏昏沉沉睡了两天,才清了体内余毒。

醒过来的第一天,冼愈就直接把那天参与合谋围攻章家茶楼的几个蝉衣宗弟子绑了丢在唐轲面前,问他想怎么处置。

当天与兴合帮合谋的几个蝉衣宗弟子里,接近朱文祯的三个已经当场被唐轲废了,所以他对此并不上心,只摇头说:全凭师父处置吧。

冼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摆手道:罢了,早知道就不该费这力气来问你这小兔崽子。

唐轲心思不在这,只再三谢过师父,问:师父,我想下山,回趟栖凤书局。

做什么?冼愈闻言气不打一处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你那小说?你身份已经暴露了,还怎么以匿名作者的身份在书局里呆着?你那小公子是景王府的人,他如今已经知道你接过太子那单刺杀任务,你觉得他会放过你?

第53章

唐轲知道没办法再回到以前的生活了,书局可以破格收匿名作者,却肯定不会收一个杀手。

湘儿知道他曾经接过太子的刺杀任务,也不会原谅他了。

他是因为唐轲的那些谎话才和他走到一起,如今刺客身份暴露,谎话彻底被戳破,唐轲知道他是不会再喜欢自己了。

这样或许更好,两人彻底分开,湘儿也不用再被困在自己这样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

可唐轲不能就这么留在蝉衣宗做缩头乌龟,我还欠湘儿一个解释,书局那边也不能就这样不负责任地走了,总要交代清楚才能放心,之前预支的那部分稿费,我得还清。

冼愈叹息着摇头,知道徒弟是个倔脾气,也不想他以后留在宗门却始终有块心病,服软道:你先调养几日,待身上好全了,为师陪你下山。

唐轲拗不过,在宗门又歇了两日,精神却是越养越差。

想到书局的工作保不住,满心沮丧,想到湘儿,更是心痛。

冼愈见他这养着不如不养的样子,打骂又没用,只能陪着他一道提前下山。

两人抵达都城时天色已晚,决定先回伍梁生租给他的小宅院去探探情况。

伍梁生的这间一进的小院落坐落在闹市区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师徒二人转进那小巷,立即发现情况不对,两人相视点头。

这整条小巷看似平静,可暗处却埋伏的全是暗卫,唐轲粗略估测,比先前景王放在铜锣巷跟踪自己的那批规模更大。

唐轲提着剑朝宅子方向行去,冼愈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问:做什么?送死去?还不赶紧撤!

唐轲摇头:我要进去探探虚实。

冼愈拍了他一巴掌,这个节骨眼探什么虚实?不要命了!

现在这批人不管是官家派来的,还是兴合帮那件事的后续埋伏,都肯定和湘儿脱不开干系,唐轲必须去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师父放心,我不会暴露自己的。

唐轲说完,已经闷头往宅子方向去了。

冼愈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后悔自己养了这么个驴脾气的徒弟,可又毫无办法,只能跟着一起往里头去。

靠近院门时,冼愈决定与徒弟分头行动,冼愈搜外围,唐轲搜查里屋,最后在院外转角处碰头。

唐轲应下,翻身进院子,搜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人迹,最后搜到厅堂,远远看到个熟悉的清瘦身影趴在塌边睡熟,眼眶一下就烫起来,万千情绪涌入,湘儿

唐轲在窗外观察一阵,确定里头只朱文祯一人,这才翻进去,走上前,蹲在朱文祯身侧。

朱文祯比唐轲上次见到时又消瘦了几分,原本就纤瘦的小身板如今看着像是一阵风就能吹散了。

应该是等太久,厅堂里的油灯已经烧干,窗外月色洒进来,似银霜落在朱文祯发梢肩头,看着那张精致隽美的脸,唐轲抬手,轻轻摩挲着他脸颊。

朱文祯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看到唐轲,喊声小可,眼底还透着刚睡醒的迷茫。

唐轲手指顿了顿,低喊声湘儿,想开口解释太子的刺杀任务。

朱文祯坐起来,先开了口,像是在心里打了许久的腹稿,小可,你不喜欢景王也好,是刺客也罢,就算你以后再也不写小说,不愿讲那些情话给我,我还是喜欢你。

从章家茶楼离开后,朱文祯恨过怨过,可这许多天过去,那些情绪终究都敌不过他对小可的思念

他垂着眼,有些不自在地绞手指,小可,我们讲和,好么?你先前那样骗我,我原谅你,我做错事,你能不能不要再怪我?你怨我不在意你的感受,我可以学、可以改,无论我做错何事都改,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唐轲只静静望着朱文祯,眼里一时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朱文祯有些慌张,生怕自己被拒绝,开口想再挽回,我

他刚讲出一个字,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唐轲的吻里。

冼愈埋着头往厅堂里走,崽子,院墙外头暂时没有情况什么情况?!

朱文祯将唐轲推开,有些慌乱地朝冼愈看过去。

唐轲笑着转头,喊声师父。

冼愈冷着脸,警惕地望向朱文祯,怎么回事?

唐轲这才松开朱文祯,让师父坐,自己去点灯。

唐轲挨着朱文祯在榻上坐下来,冼愈独自坐在太师椅上,望向朱文祯的目光中依旧写满不信任。

朱文祯倒不介意,平静道:前几日的暗杀事件涉及天家,所有调查都在暗中进行,定安侯章家已做了善后工作,将消息封锁在茶楼之内,除了涉事之人和官府的人,必不会再有其他人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