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部他没有安监控,只在三楼外面的露台和大门口安了一个。
他调出了周六到周三的所有监控,同时两个窗口,八倍速。
周六,关澈的身影早早出现,而后就一直没有动静,直到周一的清晨,他走出了门,还穿着周六那身衣服。
八倍速下,周一很快就结束了。夜视模式下,结束训练的关澈,手里拎着个装衣服的袋子,又进了别墅的门。
周二早上再离开。
周二晚上,也就是昨天晚上,他依然在结束训练之后回了霍修池的家。过了夜,今天早上才走。
然后就遇上了霍修池来节目组录制节目。
好家伙难怪被窝里还留着香,原来今天早上他都还在自己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霍修池:误会老婆了,老婆真懂我。
关关:我翻译一下,我那句话的意思,要在节目上疯就一起疯
第37章 我的王子
霍修池高兴得又一个半夜没睡,那种内心充盈着收到爱情回应的幸福感,像是一个越来越膨胀的气球,要是再不找个放气的出口,他可能就得爆了。
简单点来形容就是,这恩爱,他今晚必须把它给秀了,不然憋得慌。
凌晨两点半。没睡觉的只有网友朋友们。
霍修池说一不二,立马上线,操着他那个布列凇爱吃糖的微博小号,去微博群里冒了个泡
[布列凇爱吃糖:今晚有。]
果不其然,群里永远有人守着过大年。
[!!活捉深夜出没的布列凇太太!]
[啊啊啊有什么!太太快说啊!]
[有更新?!]
[垂死病中惊坐起!]
[这觉我不睡了我等!太太快亿点!]
[今天的修车又有新进展?!我晕,您们速度好快!]
[前面的,速度不快怎么能叫风池电澈?!]
霍修池会心一笑,把手机一锁,靠坐在床头,揭开自己的电脑,开始了他产粮的夜晚。
如果他在书房里,他估计会激情地点一支烟,叼着慢慢抽,在一片烟雾缭绕里写点神仙文。但他一是舍不得离开有关澈香气的窝去书房,二是不愿意在卧室抽,把关澈的气息给盖了。
霍修池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孤独的,他用一身的本事武装自己,再与众人背道而驰。他的父亲在他第一次离开家门的那天,说他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策划了一场盛大的叛逆,他觉得不无道理。
一路走来,他也遭遇过不少不被理解的时候,他从没松过口,甚至可以用顽固来形容。
他永远正确吗?不是,但无数的事实证明他比大多数人正确。
霍修池或许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天。一个羽翼未丰、情感未明的年轻小孩,站到自己背后,仅仅牵了他的衣袖,他就抛开了什么是非曲直,迫不及待地转身去够他了。
他能感觉到,关澈这个好小孩,似乎将自己对他泄露过的那些感情,一丝一缕收集起来,编成一朵玫瑰,背着手,正从路尽头慢慢朝他走来。
霍修池打下最后一个句号,整个人都在发热。
写得越多、越仔细,他对关澈的感情就越深刻。
回望来路,他于重逢后再次接近他,也真的只是俗套的见色起意而已。
不知不觉,都喜欢你这么多了啊。霍修池把文发出去,盯着自己那些章节,感叹道。
即使他们现在只隔着一百米不到的距离,他也有立马冲去见他,把他抱回自己床上来的冲动。
这些录制啊什么的,距离播出都有一定的时间。霍修池的文就显得非常有预见性,尤其是时间到了,片子播出来,就会验证他写的东西是真的,进而给读者一种他们的爱情也是真的的那种感觉,然后大呼真香。
更何况他们的爱情还就是真的。
所以粉丝们上头也得比别的文上头千百倍。
他的同人文再一次惹疯了一大群姐妹的时候,霍修池早已经跑去基地了。
今天是距离舞台录制的最后一天,按照霍修池和那位周导的计划,他上午要对所有学员进行一点表现力的训练。
也就是说,他会现场展示自己的演技,也有那个权利,要求关澈现场为他演戏。
距离他上一次看他表演,已经是年前公益广告录制的时候了。因此霍修池很兴奋,不仅他能过眼瘾,他的宝藏男孩第二牛逼的特长即将要被广大观众看到了。
他们从早上六点叫学员起床开始录制,五位导师分组去叫,一人两个,霍修池绝不可能放过这种机会,直接说:那我去205和206吧。
四位年轻导师:您看我们是敢和您抢的样子吗?
每位导师选择叫早的方式都不重样,节目组也提供了很多工具,比如大功率音箱、敲锣打鼓、充气棒槌、玩具水枪、仿真蜘蛛和蛇,还有可爱的小动物之类的。
导师们都搁那儿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选,霍修池就只盯了其中一只宠物猫咪一会儿,上手摸了两把,什么也没选,转身走了。
宿舍门一拧就开。霍修池先去了205,他静悄悄走进去,啪地一下按亮了他们的灯,所有人都跟被撒了盐的蛆一样开始在床上扭动。
大家早上好,打扰了。我是霍修池。霍修池将声音提起来,可以起床了,今天上午有一场训练,希望大家以良好的精神面貌参加,谢谢,待会儿见。
他的声音一出,说到自己是霍修池的时候,305的学员们就已经被惊醒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强行打起精神,在霍修池说完这段话后,都坐了起来和霍修池打招呼说再见。
出来的时候,霍修池对着镜头笑着说了一句:他们看起来都挺怕我的。
来到206门口的时候,霍修池还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我那样叫太快了,这间我换个法子。
他蹑手蹑脚地推开206的门,又轻轻地合上,隔绝外面其他导师嘈杂的声音。
果然,大家都还睡得正香。
他们这间房拉了一半的窗帘,此刻透着微弱的天光,能够勉强照清楚他们的脸。
关澈睡在临窗的下铺,戴着黑色的遮光眼罩,把自己裹得像一个蚕茧。
霍修池不由得脑补了他裹成一团,躺在自己那张铺着墨绿色绸缎床单的大床上的样子。尤其是还要睁着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低眉抬眸叫自己霍老师,软言细语。
大早上的,霍修池差点靠脑补流了鼻血。
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了关澈床尾放着的吉他。霍修池低头,掏出手机搜了一个谱子,看了大概两分钟,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