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媚的脸仰头看着自己,有些纵容,又有些宠溺,薛玄忍不住露出几分得意,更想看见那个什么欧阳玉了。
就得叫那小子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感到沈望舒对自己的纵容与亲近,心里更开心的是,她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
“一会儿咱们出去说话。”他拉着沈望舒的手低声说道,顺便目视沈父,见这未来岳父正用呆滞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觉得岳父很没有眼力见儿。
不过作为一个有涵养又孝顺的女婿,薛爷默默地容忍了,与沈望舒并肩靠在一起,隐蔽地挤开了沈父一些,这才对沈望舒建议道,“我叫人在院子里又搭了一个小亭子,咱们出去喝喝咖啡,吃点点心好不好?”他眼里充满了期待。
“好。”沈望舒最近也累的不轻,有时间轻松点,自然是愿意的。
“伯父去么?”薛玄客气地问道。
不过他的眼神充满了“你别来”的意思。
“去。”宴会该怎么办沈父还没有问完呢,自然不肯放这两个独自相处,咬着后槽牙说道。
“伯父如果忙的话……”薛玄真的只是客气客气,如果平日里谁敢这么不识相,早就被他丢出去喂狼了。
不过再次想到这是自己未来岳父,薛爷再次沉默地隐忍了,只是目光之中充满了阴森晦暗的光,隐蔽地对沈父露出几分森然,他见沈父梗着自己的脖子拉扯沈望舒叫她看自己的表情,转脸,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对沈望舒说道,“咱们不要耽误伯父的正事。”
“我不忙!”这人竟敢背着女儿威胁自己,沈父气坏了,顿时提高了声音说道。
“其实爸爸您挺忙的。”沈望舒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孝顺地说道,“如果真的不忙,就去睡个午觉,好好儿歇歇吧?”
薛玄的嘴角微微勾起,隐蔽地用得意的眼神去看沈父。
沈父的心都被伤得透透儿的了,伤心欲绝地看着被薛玄拐走,如今都跟自己不要好的了爱女。
他的眼神充满了伤心,连沈望舒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不过想到薛玄是多么可怜孤单地等待自己空闲,寂寞得只有一个人,沈大小姐的心顿时就偏到了天边儿去,昧着良心说道,“这段时间爸爸也辛苦极了,别累着伤了身子。”她还笑着对沈父说道,“您今天好好儿歇着,阿玄家里还收藏着虎骨,回头叫他拿来给您泡酒喝。”
薛玄在缅甸只手遮天的,不说外人送的,就说自己进山打的,也有不少珍贵的动物。
当然,也可以侧面反映出,薛爷真是一个保护动物的冷血杀手。
“还有虎鞭。”薛玄一脸孝顺地说道。
他揽着沈望舒的肩膀,顺着后背心发凉的沈父的视线向着他的下方看去,颇有些不怀好意。
沈父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想到最近和沈母日渐恩爱,这感情到位了,又是自家老婆自然没有什么好害臊的,因此夜间活动就多了起来,真的有点儿力不从心。
不过出于男人的那隐晦的尊严,这是谁都不知道的,连沈母都没有发觉,怎么这人似乎知道了什么呢?出于长辈的傲气,他很想拒绝,可是想到了最近对自己十分风情万种,难以抵抗的沈母,沈父吭哧了半天,还是没有“婉拒”。
“我倒是不稀罕这个,不过有一些老朋友正好需要虎鞭,如果薛爷有多的,多给我几根送人情。”良久,沈父道貌岸然地说道,“都是一些老朋友了!”
沈望舒哭笑不得地看着沈父,许久,捂着脸推了薛玄一把。
“伯父放心,要多少有多少。”薛玄见沈父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看他许久,拉扯着沈望舒就走。
这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情,沈父自然不好意思再留他,不得不目送他带着沈望舒快步下楼走到院子里,两个人坐在崭新的凉亭里惬意地说笑。他扒着二楼的窗户羡慕地看了一会儿,想到了薛玄允诺自己的虎鞭和虎骨,又不由浑身发热地搓了搓手,眉开眼笑地忙去了。
“你怎么这么坏呀?”薛玄又是挤兑,又是利诱地搞定了沈父,沈望舒吃着点心想想都觉得好笑。
“他脚步虚浮,目光无神,是得补补。”薛玄诚实地说道。
他坐在凉亭里,外头有淡淡的阳光照在对面惬意的沈望舒的脸上,叫他心里也跟着痒痒的。他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在,就起身撑着小小的红木桌子凑到了她的面前,看她近在咫尺,连脸上细细的绒毛都看得见,抿了抿嘴角,歪头轻轻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顿了顿,试探地探出自己柔软的舌尖儿,感到眼前的女子轻笑一声张开了嘴唇,迫不及待地将舌尖儿叹了进去。
她的气息里还带着点心的甜香与奶香,叫薛玄沉迷着越发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他细细地在她的口中逡巡缠绕,扫过每一处的柔软,活地眯了起来。
他感到沈望舒的手依赖地握住了自己撑在桌面上的手臂,与自己更加地贴近,也忍不住抬起一只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上更加地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