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方承摇着唇嗯了一声,一双眼睛湿湿地望着岑非,他的眼睛本来就很好看,是那种很吸引人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像是月牙,而现在更像是一弯盛了水的月牙泉。
岑非噗的笑了,明明只是两杯稍微加了点□□物的茶水,怎么觉得喝到卫方承肚子里就跟烈性春|药似的,卫方承听到岑非的笑声将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
岑非将房门关好便向楼下走去了,卫方承听见岑非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这才抿着唇坐在床边,他从前一直待在山上很少见人,对敦伦之事也是偶尔听云冠派的弟子说那么一两嘴,再加上他师父生前教导他说习武之人要清心寡欲,卫方承从来都是将他师父的话奉为皋臬,
也可能是压得越狠,反弹得越厉害的缘故,卫方承此时的反应才会如此的强烈。
他这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以在岑非的面前才会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从来没有人教过卫方承遇到这种事该如何处理,他尴尬地坐在床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皱皱眉头,又摇摇头,最后他还是决定用内力给压下来。
但卫方承从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也不知道内力走哪一条经脉才能把这种可耻的反应完全压下去,只好慢慢尝试着。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他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张口向门外的人问道:“岑兄?”
岑非上楼的时候故意放轻了脚步,没想到卫方承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也能听出他的脚步声,如此看来这个卫少侠至少内力是不错的,云冠派的那个死老头把他派出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向房间里面的卫方承问道:“怎么样了方承?结束了吗?”
卫方承悲哀的发现自己刚才好不容易要压下去的**,在听到岑非说出自己名字的一瞬间又蹦了起来,而且比刚才似乎更强烈了一些。
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另外还觉得有些对不起站在门外的那位岑兄,结结巴巴地回应岑非道:“还……还没有。”
岑非敏锐地察觉出卫方承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的心虚,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屋里的卫方承听见他的笑声,一张脸红得都快赶上桌子上的红蜡烛了。
岑非虽然没看到屋里面的卫方承正在做什么,但大概猜出他此时的表情,他并不想太难为这个老实人,便说:“那行,我出去看一看,等会儿再回来。”
说完,他就又下楼溜了一圈。
当卫方承终于解决好这件事,岑非再次进入这件屋子的时候,发现卫方承整个人都有些怪怪的,具体表现在他不敢与岑非正视,每当岑非伸手要碰他的时候,他都会有意地闪开。
岑非看他这副跟个没出阁的姑娘似的模样都要笑出声来了,不对,姑娘也没他这样的,毕竟昨天的时候还有姑娘故意往岑非的身上摔呢。
卫方承在躲过岑非的触碰后总是会偷偷地看他,怕他因此生自己的气,岑非当然不至于把这么一件事放在心上,况且他还觉得卫方承的反应挺有趣的,于是又追问卫方承,“方承今天是第一次?”
卫方承羞愧地点头,其实准确的说卫方承今天仍旧是只童子鸡,他只不过是硬了一下,又生生地被自己给逼了回去。
岑非摇了摇手里的折扇,望着卫方承,笑眯眯地对他说:“早知道方承是第一次,为兄刚才该留在这里教你的,是为兄想的不周到了。”
他的话音刚落,便看见卫方承的两个耳朵尖红得仿佛是要滴出血来。
岑非的舌尖在口中来回转了几圈,怪不得世人都爱欺负老实人,他现在也觉得这个滋味颇为不错,以后说不定还会上瘾,只是可惜他玄明教中的老实人太少,估计是找不到像卫方承这样的活宝了。
他突然觉得,以后有机会把卫方承给带去玄明教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岑非没有再打趣这个老实人,推开房门,对他说:“行了,我们回去吧。”
卫方承紧跟在岑非的身后,问他,“岑兄已经打听到玉器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