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芝雯回来了,怕你们两个在家里闹出什么事来,不放心所以回来看看,你知道芝雯现在有些怪怪的,”反正姬钺也不是第一次给乔乐庭泼脏水了,第二次泼得是毫无压力,不过姬钺之所以敢这么做,其一是因为这里原来发生的故事中就有这么一段,其二则是他有能力控制好事情的发展。
女人果然被姬钺给忽悠住了,不住地点头:“对对对,我得赶紧去联系个大师,上回我跟他们说起这事的时候他们说净云寺的主持大师很厉害,我现在就去求个符回来,碧水观的道士好像也不错,实在不行的话咱请一个回家。”
姬钺没有什么意见,女人风风火火换了身衣服,出门去净云寺找那位大师去了。
等女人走了,姬钺慢悠悠地向着乔乐庭的房间走去,卧室的门并没有锁上,留了一条窄窄的缝隙,姬钺敲了一会儿门,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姬钺便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乔乐庭趴在床上看小说,这本一百多页的小说现在只剩下了薄薄的十几页,妻子渐渐发现丈夫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她的心中也跟着产生了怀疑,在一个丈夫和女儿都不在家的晚上,她偷偷进了女人的房间,偷看了女儿的日记。
这部小说气氛渲染得十分到位,各种伏笔也是埋得恰到好处,乔乐庭看得十分过瘾,眼看着女人要从女儿的日记里发现事实的真相了,乔乐庭指尖迅速地把书翻到下一页,结果这最后一页只有两行字,一行是:了一页,突然她的瞳孔放大,看着日记的文字整个人好似都坠入了地狱。
而下一行的文字是放在括号里的,那里面只有四个小字——未完待续。
乔乐庭草了祖宗一声将手里的小说给丢开,姬钺坐在床边抬手拍了下他脑袋,“不许说脏话。”
“……”乔乐庭气得都要抽过去了,他万万没想到调查个灵异事件还能被一本太监书给坑着,防不胜防,防不胜防啊,乔乐庭等着两只大眼睛望着前方壁纸上的黄色小星星,发出了恶毒的诅咒:“菊花万人捅啊。”
姬钺对菊花万人捅这话还没有个明确的概念,所以这回也就没拍乔乐庭的脑袋,他拿起被乔乐庭扔到一边的书,问他:“发现什么了?”
乔乐庭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裙子因为他的动作又被掀了起来,只是配合着他那一腿的毛看起来那是非常的辣眼睛,他对姬钺说:“根本没有头绪啊,昨天发现的那本日记跟这本书一点也对不上,跟王芝雯也没有半点关系!”
姬钺觉得乔乐庭现在已经陷入了误区,反问乔乐庭:“为什么一定要对上呢?”
“啊?”乔乐庭懵逼了,随后他也反应了过来,是啊,为什么要对上呢?如果他们说的本来并不是同一件事呢,在这里总共发生了十多起凶杀,那些故事里说的可能是第一起,也可能是任意一起。
眼看着太阳下了山,女人踩着高跟鞋拎着包哒哒哒地回来了,她把从静云寺里求来的驱邪符戴到了乔乐庭的脖子上,然后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今天晚上相较于昨晚要和谐许多,姬钺依旧待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女人穿着新买的性感睡衣来□□过他几次,但都被他无情地拒绝了,女人到后来也有些生气了,关了门不再搭理他了。
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乔乐庭穿着小睡裙偷偷从卧室里跑了出来,像个勾引有妇之夫的小浪|货,抓着姬钺的手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一起睡。
姬钺寻思你可适可而止吧,还一起睡呢,你不怕你妈出来撕了你。
姬钺拒绝了乔乐庭的提议,乔乐庭提着小裙子踩着拖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熄灯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