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十一年,朝廷开始使用刘洪的新历法,并且,将他一些基础算术编进了官学之中,要求士子与幼童都要学习,刘洪的威望顿时大涨,而天子精与算学的言论,也是从此而传出,不过,每当朝中有大臣想要与天子商讨算术之事的时候,天子都会觉得有些身体不适。
送刘洪离开雒阳的时候,天子无疑是非常激动的!
告辞!
希望你有生之年,都能安康欣悦的待在雒阳之外,继续为大汉发光发热。
刘洪离开之后,天子饱餐了一顿,甚至还在宋皇后的永宁宫里待了整整三日,也就这么三日了,因为,三日之后,王符回来了,天子无奈的叹息着,朕这才刚刚送走了一个啊,不过,王符在何休等重臣逝世之后,无疑成为大汉群臣之首,虽然群臣对此并不同意。
他目前算是刘宏手中最锋利的宝剑。
王符到达雒阳,自然又是卷起了一轮的风暴,从他进入司隶地区开始,便遭遇了不少于六次的刺杀,张郃抓的连绣衣使者府都人满为患了,这些人都是哭诉着,宁可断头也要为国除贼,对此,王符只是不屑的说道:“如今的游侠士子实在孱弱,连刺了六次,伤都未能伤到自己,与其来刺杀自己,不如去做绣衣使者!”
张郃:“......”
王符到达雒阳的第三日,迫于无奈,天子接见了这位最不想见到的大臣,还是一样的家宴,因为,若是朝议接见,只怕百官群起而攻之,天子想知道的一些事,都无法去问,走进了熟悉的大殿,王符感慨着,数年都未曾回来,天子依旧没有翻修宫殿,可见,天子虽胖些,还是英明的。
天子皱着眉头,坐在宴席上,王符走了进来,朝着天子大拜,说道:“臣,拜见天子!”
“恩...”天子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坐罢。”
王符便坐在了天子的对面,面色平静,并没有因为天子的态度而赶到惊恐或者不安,这就是天子所愤怒的,你身为臣子,为什么不怕天子呢?刘宏有些冷漠的问道:“听闻,你在路途中多次遇到了行刺?”
“确实如此,因此,臣要弹劾司隶校尉刘表,此人虽为宗室子弟,却无半点才华,刺客与司隶地区横行,此人竟无法制止....”王符说着。
“你未来之前,司隶地区,可是未曾发生过一次行刺之事....”
“另外,臣还要弹劾张郃,这厮身为直指绣衣使者,却庸碌无能,屡屡在刺客被制服之后,方才现身,将其带走,并没有辨别善恶的本事...”
天子脸抽了抽,冷笑了几声。
“你这几年,将扬州治理的不错,扬州也算是丰收之地了,百姓富裕,吏治清明,朕听闻之后,实在是开心,只是,你私自出海,扣留张角,听闻你还掠夺奴隶,交换黄金,这,朕就不懂,是为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