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皇上要举办冬猎。”
萧娓安:……
华阳:……
有没有搞错,冬猎?冬天哪来的猎物?
这么冷,她们都不爱出门了,那群猎物会出门?
“皇上怎么想的。”
“不知道。”
两人谈话间离得极近,落下的长发交缠在一起。
“皇上还命众大臣都得去,每人许带两个亲眷。”
“下个月是不是乔国人还不走?”
“应该是的,哎,你们别这样,我人还在呢!”
华阳一步步看着这两人,越来越近,最后娓安几乎靠近沈悸北的怀里!太过分了,简直当她不存在啊!
萧娓安拍了拍沈悸北的腰,“去书房给我拿本书。”
沈悸北抿唇,他也是个极聪明的人,自然知道这人现在在支开自己了,上一秒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下一秒就要赶他走。
明明他是她的夫君,他也是值得信任的人,可她有什么事,从来都避着他讲。
“好。”
还是答应了,她不想让他听,那他就不听了。
“你觉得父皇想做什么?”
“我觉得他只是想打猎了……”
华阳一噎,“父皇不是这么任性的人吧?”
不啊,他有时候是挺任性的。
“认真点,你说,是不是那个乔妃想打猎?”
“有可能。”
萧娓安那天看乔水晗跳舞就知道,她是会武的,但也不至于特意提起要打猎,除非他们想借着打猎做点什么。
“到时候再说吧。”
“嗯。”
两人互相看了眼,又沉默了下来。
萧娓安给自己倒了杯茶,讲了许久,感觉有些口干。
华阳忍不住问她,“你现在喜不喜欢沈悸北啊。”
萧娓安瞥她,“嗯。”
就是喜欢的意思了。
华阳面露嫌弃,“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的,废物一个,看我家秦离,多好,那冷漠的面庞,高冷的气质。”
“怎么,他不理你你还得劲了是不是。”
“你要问我喜欢他什么,呵。”
萧娓安轻笑一声,接着,“他昨晚摇床就摇了一个时辰,后来要了水又是半个时辰。”
华阳:手中的清茶突然就不香了。
“娓安!我是那种贪图享乐的人吗!就算,就算秦离那什么不行,他有手啊,他手指那么长那么长!”
华阳为了给秦离争辩,脸都气红了,全然忘记自己早上到的时候有多不高兴,多生他的气。
“是是是,你们用手,但到底,无论手还是玉势,感觉总差了点。”
华阳:她要气死了,这死女人居然嫌弃她的小宝贝!
她坐在一边默默的生了会气,没过一盏茶的时候,又悄悄凑到萧娓安旁边。
“那你冬猎,可带沈悸北?他身子这么弱,带去了可别冻死。”
说起这个也麻烦,沈悸北确实是体寒,若带去了一个风寒就能要了他半条命。
“再说吧。”
她已经在考虑去皇上那儿给人告假了。
“你想办法让小九去冬猎。”
人总还是要为自己着想的,虽然皇伯父暂时没有做什么对她不好的,但是皇伯父已经起了疑心了,人心是经不起推敲的。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皇伯父会彻底下定决心,所以只能赶在那之前,把一切都安排好。
沈悸北这次十分懂事,得知华阳走后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