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娓安就走近摸了摸他的脑袋,突然低声跟他说, “你吃东西的时候,也很可爱啊。”
沈悸北喂食的动作僵住。
兔子吃完了到嘴边的菜叶子,又不敢过去,于是便咬着一点点菜茎,开始扯。
沈悸北猛的一下松了手,小兔子还有些懵懵的反应不过来。
萧娓安再看去,他已经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啊。”
那声音又轻又细,倒跟个姑娘似的。
“我怎么说话了?”
趁着沈悸北还弯着腰,萧娓安伸手搂住他那一把细腰,往自己怀里一带,沈悸北就撞了上来。
与此同时萧娓安也面色一变。
偏偏不能说什么,自己主动撩的人,疼死也要撩下去!
她把人又从怀里捞出来,离自己的胸稍微远了一点。
又低下头,在人白嫩的脖颈上呼气摩挲,“夫君,你好可爱啊。”
沈悸北手一抖,身/下瞬间支起难言的帐篷。
萧娓安看了一眼后拍了拍沈悸北后腰,“乖,伤没好之前,禁/欲。”
沈悸北:???!!!
什么?要禁欲?!那你刚才撩拨我做什么!
萧娓安坐在躺椅上玩着兔子,看着沈悸北坐在了床上垂着眉眼,一副有些气了要拒绝交流的样子。
萧娓安好笑的随手捡起躺椅里的兔子,揪住它命运的后脖颈,走过去把兔子塞进沈悸北怀里。
沈悸北抬头瞪了她一眼,手上却颇有些温柔的抚着兔子厚厚的白毛。
午膳时不少出去狩猎的人家带着自己狩猎得的猎物在外头烤着吃,没有出去狩猎的也会问猎的多的同僚要一些来吃。
萧娓安一早吩咐了,让人将她猎的鸡都收拾干净,又炖了锅鸡汤。
狩猎的猎物,有很多是家养的,毕竟是冬天,哪有这么多猎物给人猎呢,都是有宫里侍卫买了家禽,放到了山里供人打猎取乐。
“多穿点,外头冷。”
萧娓安重新从箱子里拿出一件雪白裘衣,替他罩在外面,系好。
沈悸北将裘衣往内拢了拢,把小兔叽抱紧了。
“走吧。”
萧娓安出去就看见了华阳,华阳正站在外头,冲她招手。
“走啊,吃饭去。”
话一出来萧娓安就知道她是来蹭吃的了。
“怎么?不跟秦厂督一起了?”
之前她可黏着秦离了,吃饭都要跟他一起。
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想来着实好笑。
听到秦离,华阳脸上的笑落了些,表现出几分头疼来。
“谁知道呢,秦离刚刚突然就不高兴了,男人真难哄。”
从前她总听人说去了势的男人总是会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她还不以为意。
现在自己也算是尝到了。
“是你说了什么?”
萧娓安问她。
突然不高兴了,也总得有个原因。
华阳甩着手里不知道哪儿折的狗尾巴草,随意道,“没有,不知道,我什么也没说,他今儿看见我来了直接就走了。”
虽然从前秦离也总拒绝她,但是每次都不会拒绝的十分干脆利落,总让她有机可寻。
这次他直接走了,真是说话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那你怎么想的?之前是怎么和好的?”
萧娓安仍未忘记她之前被气的从宫里出来找她诉苦呢,结果没多久的功夫又好了回去。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他先来找我的,送例银,你知道的,这种小事哪需要他亲自来啊,自然就是要示弱的意思啊,然后我就顺理成章的原谅他了啊。”
萧娓安笑着将手上拔了毛的鸡翻了个面,“这样就是你自作自受了,他总这么对你忽冷忽热的,你还愿意跟着他,当初有人天天想追着你,你怎么还看不上呢。”
萧娓安意有所指,眼尾还带着笑意,沈悸北倏地抬眸看萧娓安。
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是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