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悸北开始后悔自己要学骑马了,他简直想捂着身后人的嘴巴!
什么屁股不屁股的,这也是姑娘家可以随便说的吗?!
沈悸北臊的脸颊通红不敢看人。
萧娓安带着他一圈跑下来,到后面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整个人软倒在她怀里了。
嘴里偶尔还会发出几声呻/吟。
这真是控制不住的。
说句不雅的话,他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裂开了,完全没有力气继续坐着承受颠簸,只有躺着娓安怀里被娓安带着才会稍微舒服一点。
萧娓安拍拍沈悸北肩膀,示意他在马背上趴好,然后自己先下了马,再伸出一只手去扶着沈悸北。
沈悸北明显在马上伤着了,站都有些站不稳,双腿颤抖着,手无力的扶着萧娓安。
“怎么了?”
萧娓安好笑的看过去。
心里不由想,真是娇弱,被她带着跑一圈都这样了,想当年,她第一次上马就学会了。
“我疼。”
他红唇微微张起,手扶着自己腰,明明想去碰某个不雅观的地方,却又因为它的不雅观而生生忍住。
“叫你不要学了,你非要学,现在知道疼了吧。”
萧娓安单手护着沈悸北的腰。
看他委屈的瞪眼,又要咬咬牙强撑着没事儿样站稳了,萧娓安就觉得好笑。
大约是这笑意太过明显,沈悸北察觉后更加气呼呼的,一把拍开萧娓安的手,自己忍着疼咬牙往另一边走。
“你干嘛去,伤成这样了还乱跑?”
“哥哥让我一会儿去找他!”
沈悸北忍不住疼,脚下歪了一下,走起路来颇有些引人注意。
笑死萧娓安了,但又不能真让他一个人去,他这样娇娇弱弱的,又刚吃了皮肉苦,她若是不管他,定能将他气死。
萧娓安小跑过去,不顾沈悸北看着有气势实而软弱的挣扎,将人半圈进怀里,“走走走,瞧着你可怜,本郡主便好心一点,送你过去。”
这样调皮的模样,是在从前清冷规矩的安定郡主身上没有的,沈悸北也忍不住低头吃吃的笑起来。
不再挣扎,报复性的将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还不时轻声喊疼。
对此,有看见的妇人贵女都只有一个评价,“没脸没皮,知道你们感情好了,不要再出来晃给我们看了啊喂!”
本以为要去了清河世子的帐篷才能见到人,结果路上就看见他站在一棵树下,抬头望着什么。
“哥哥。”
沈悸北在后头直起了腰,装作无事的样子,尽管背地里疼的想龇嘴。
“来了,娓安怎么也来了?”
萧楚拂回头就看见了萧娓安,不由问道,不等人回答又接着说,“我又不吃了你。”
话里带了三分笑意。
沈悸北没解释什么,只是低头拉了拉萧娓安的手。
“你去那里等我,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去。”
萧娓安挑着眉头,“你们这是要说什么?竟要避开我吗?”
“男人之间的话题,娓安就不要听了,别把夫君看的这么牢,交给哥哥一会儿,哥哥不会把他弄丢的,好吗?”
这样哄孩子的语气,让萧娓安略有一些不好意思,只好将地方留给他们,自己去了稍远一点的地方。
大约一刻钟后,沈悸北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香囊,一副受了了大委屈的样子。
萧娓安好笑的迎过去,“这是怎么了?兄长欺负你了?”
说着看了萧楚拂一眼。
萧楚拂手里拿着折扇轻拍手掌,“娓安净会帮着别人污蔑哥哥,哥哥哪有欺负他,你看他这不好好的吗。”
萧娓安瞪了他一眼,又走到沈悸北面前,把人扶着好让他站的舒服一点,捏着那只荷包问他,“这个怎么在你这儿?哥哥送你了?”
沈悸北闻言气呼呼的转头,一副不想看见她不想跟她说话的样子,手上却动作飞快的把荷包扯过塞进了怀里。
萧楚拂拿了扇子敲着沈悸北的肩膀,“他这是生气你给为兄做了荷包没给他做呢,刚刚就问为兄要过去了,真是个小气的。”
被说小气,沈悸北一点所谓也没有,总之手里的荷包是娓安唯一一个现存的成品,他是绝对不会把它放在别人手里的!
萧娓安也无奈看着沈悸北,但也没有顺着兄长说什么,只是低声附在他耳边问他,“还能走吗?”
“能走。”
说话间也不见他抬头看她,萧娓安无奈极了,对着萧楚拂说,“看见了吗,气性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