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娓安赢了他,所以他才缠着娓安,慕强心理罢了。
虽然沈冉对此仍有些疑虑,却没有去细想,而是高高兴兴的接受了。
然后转头问萧娓安,“嫂子嫂子,萧琅他这么爱慕你,你能让我们见个面吗?我想,我想结识一下他。”
说着,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都红透了。
萧娓安无话可说,看看沈冉的用词,什么爱慕?爱慕是这样用的?
这就是没有学识的人!
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现在就是词都不会用!
“萧琅他……”
话头被外面扔进来的一只袖筒打断。
萧娓安捡起那雪白的袖筒,撩起帘子果然看见萧琅的脸,嘴角下意识勾起了见外人时温和的表情。
“是状元郎啊,这是?”
她冲对方示意了下手里的手套。
萧琅面色不变,“外面天寒,郡主不要冻到自己。”
萧娓安:……
他说完就骑着马离开。
萧娓安拿着手里的袖筒看看外头又看看里面,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冉在一边看蒙了,“这,这就是慕强吗?只是慕强吗?”
沈悸北毫无心理负担忽悠妹妹,“对啊,娓安不就是用手拿枪赢了他的?他当然想保护好娓安的手了!”
萧娓安挑眉惊诧的看过去,这孩子瞎话说的越来越好了,脸都不红一下。
“给你吧。”
看着沈悸北目光灼灼的盯着那袖筒,萧娓安十分上道懂规矩,将手里的袖筒直接递给了他。
沈悸北接过又扔给沈冉,“送给你了,不用谢我们。”
萧娓安无奈看向沈悸北。
沈悸北脸都纠到一起,显出一个很无辜的表情,将自己往萧娓安身边拉,慢慢凑到人身上,靠在她肩膀上。
回京后,萧娓安并没有与他们一同回沈家,而是径直去了宫里。
跟她一起的还有沈悸北。
昨日发生的事情总要有人去查,皇上必定要找大理寺。
而沈悸北作为大理寺少卿,少不得得跟着过去。
只是事情与他大体没什么关系,他便只是跟过去听听罢了。
萧娓安将人送到宫门口时就要跟人分开,沈悸北还拽着萧娓安的手深情款款,“我一会儿出来了去找你。”
“少卿,皇上有请,还请动作快些。”
那声音不十分有礼,沈悸北看过去,只见是内阁大学士之子,季濡常,他是来接人过去的,也只有安定郡马,有这样的待遇。
“左都尉等急了?”
“我是怕皇上等急了。”
季濡常话说的更加强硬,毕竟是在宫里,他们不想闹出什么事情,萧娓安就拍拍沈悸北的手,眼尾扫了一圈那季濡常,嘴里安抚着沈悸北,“你且进去,一会儿我会早点来找你的,若是我还没到,你就去宫门处等我。”沈悸北是外男,也实在不好在宫里瞎走。
“嗯!”
沈悸北应了一声,萧娓安放他进去,自己还留在外头跟季濡常两相对望。
季濡常现如今对萧娓安的情绪十分复杂,即是那隐隐的心动仍旧存在,又因为乔国来那日,萧娓安的大放异彩而退却。
谁都希望自己的夫人厉害一点,但如果对方比自己还要厉害的多呢?
谁希望真的被夫人压一头的,那还是不是男人了!
“季大人好好当差。”说完也不给季濡常接话的机会,转身离开。
“送完你家的了?”
人是华阳叫进宫来的,也知道她不放心自家夫君特意去送了。
感情之路异常坎坷的华阳公主,见自家小姐妹一路顺畅,心里竟有几分诡异的不平衡起来。
“你说这沈悸北,对你是真心的吗?”
华阳突然提起这个话题,脸上暗藏搞事的微笑。
萧娓安倒酒水的手顿住,她一直没去想过这个问题,一开始是无所谓,无论沈悸北是怎么想的,于她都不吃亏。
沈悸北真心悔过,他们好好过日子就好,如果沈悸北只是想玩玩她,她本来也有和离的意思。
只是现在,她已经习惯了那人在身边,突然只剩下她一个人,定是不会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