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人生[快穿]

炮灰的人生[快穿] 第103节(2 / 2)

“我只是我家姑娘身边的丫鬟,不知怎的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已经到了轿子里,本想着下轿的时候说,但听着动静宾客众多。又想干脆到了新房再说……”

屋中众人的面色都严肃了起来,有些机灵的下人已经退了出去。

“那你说了吗?”国公夫人面色肃然。

“说了。”楚云梨看向床上的人,“世子当时没说什么,盖头还是我自己揭的,然后后面的礼就没走了。世子忙着去待客,还让我等他回来。喜婆该可以作证的。”

屋中安静,只剩下了国公夫妻和老国公夫人。

半晌,国公夫人姚氏出声,“你还是没说,你如何知道我儿出事的。”

这一回,她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威胁之意。

楚云梨扬眉,“说出来你们不信,是直觉。事实上早在福来过来跟我说的时候,我就已经直觉世子会有危险,不信你们可以问当时在这屋中的丫头,我还让她去找世子禀告,如果要出门千万跟我说一声。”

丫鬟很快进门,跪在地上把昨晚上进门到楚云梨的吩咐都说了。

国公夫人面色缓和了些,“你说你是丫头,那你的主子呢?”

“不知道。”楚云梨坦然,“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我为何会在花轿中。”

至于徐胭儿喜欢二公子的话,不应该由她来说,反正国公府随便一查就能知道了。

恰在此时,外头有人带着太医进门,给秦绍诊治过后,叹息道,“毒素太强,只能压制,还得找到解药再说。”

开了方子离开了,底下人去熬药。

屋中气氛沉闷,理国公一家人看着站在面前身姿笔直的姑娘,这一点也没有为人丫头的规矩,回话时没有跪不说,语气也坦荡荡没有丝毫卑微之意。

说她是伯府正经的姑娘也有人信。

“定安伯这是什么意思?”姚氏面色难看,“我们要的可是伯府嫡女,他们倒好,送来一个丫头,堂堂理国公世子难道只配娶它定安伯一个丫鬟?这是侮辱谁?”

理国公慎重,“来人,去请定安伯来。”

一行人出了秦绍的屋子,去了前院,还带上了楚云梨。

楚云梨知道,这时候秦绍昏迷不醒无法帮忙,对自己很是不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好在他被救了回来,毒素虽然只是压制,但如果她多试几回,解毒只是时间问题。

没死就好。

就在即将到达前院时,门口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正是为首的那个小将,对着国夫妻和老太太行过礼后,兴冲冲看着楚云梨,“夫人,我们找到了和世子一起的女人了,她躲在山洞中,险些让她跑了。”

昨天发生的事情,国公他们都知道了的,也知道秦绍是因为和一个女人独处,这些人才没有紧随,这时候找到了那个女人,国公面色肃然,“把她带进来。”

带进来的姑娘满身尘土,一身狼狈,头发散乱,且不止她一个人,身后还跟着三个丫头,比她还要狼狈些,缩着脑袋紧紧跟着她。

楚云梨一见,有些讶异,还是熟人呢。

就是本该在花轿中的徐胭儿。

她倒也聪慧,虽然身子发抖,走进门后,勉强定了定神,对着老太太和国公夫妻俩一礼,“见过老夫人,见过伯母。”

自家的儿媳妇,姚氏自然是认识的,上下打量她一番,问,“我儿掉下山崖,最后见的人是你,你能说说本该在新房的你,缘何会出现在郊外的林子中吗?”

“我不是故意的。”徐胭儿眼泪汪汪,本来脸就花猫一样,这一哭,直接冲出两条道道来。

“我只是不想跟他回来,没想过伤他,谁知道我的刀能伤到他,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掉下去……”

她哭得泣不成声,显然怕得不行,余光瞄到一抹红色身影,且那料子有些熟悉,徐胭儿抬眼一看,正是自己的丫头,此时着的那身红衣,还是她娘亲自带着她去绣楼挑出来的花样和料子,她对这亲事厌恶无比,但对衣衫还是喜欢的,自己选出来的心仪的花样,怎么能不眼熟?

“你……”她张口就想要质问,想到什么,眼神一转,伸手一指楚云梨,大声道,“这丫头胆大包天,想要取代于我,迷晕了我自己上了花轿!”

第151章 代嫁丫鬟三

屋子内外霎时一静。

一片安静里,楚云梨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她面前,坦然道,“我一个丫头,在伯府中根本不认识多少人,没有这么厉害。我也不知我是怎么上了花轿的,反正婚事已成。姑娘现在已是理国公府的世子夫人。”

最后这句话让她听到,就不信徐胭儿没反应。

果然,徐胭儿立时就答,“我还没嫁,上花轿和拜堂的人都不是我。”

“也就是这亲事你不答应?”出声询问的,是姚氏。

且不提缘由,就只她对这亲事避之不及的态度,自家儿子被人这样嫌弃,且还是国公世子的身份被人嫌弃,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儿子多不堪呢,姚氏的面色能好才怪。

“我……”徐胭儿有些迟疑,眼神在屋子内外搜寻。

理国公府二公子秦启逸自然也在,只是他站在后头一点都不显眼,但徐胭儿看心上人自然是格外注意的,眼见他在,心里就多了几分勇气,“这婚事我不答应,我是有心上人的。”

定安伯徐文廉被人带着进了正院,还没看到人呢,就听到自家女儿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顿时眼前一黑,他今年四十,正值壮年,大踏步走近,对着徐胭儿的脸就是一巴掌,“胡说八道什么?”

徐胭儿被打得脸一偏,转眼一看是自家爹,先是惧怕,捂着脸退了一步,又看到后头气喘吁吁追上来的自家娘,眼泪再也忍不住,“娘……爹他打……”

说到这里还打了个嗝,伤心得话都说不出了。定安伯夫人于氏满眼疼惜,本来想和徐文廉理论一番,但这还在人家府上,且自己女儿这一回做的事实在是太大,一个不好,两家要交恶的。

“别哭了!”于氏语气虽狠,但手却不由得轻拍了拍。

母女两人相处久了,徐胭儿也知道母亲这样是心疼自己了,忍不住哭道,“我是真不想嫁世子,我心悦的明明就是启逸,你们不是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为何嫁人之事我不能自己选?你们说疼我,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