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人生[快穿]

炮灰的人生[快穿] 第144节(1 / 2)

送走了两人,楚云梨心情不错,这位何夫人可帮她添了不少堵,要不是她,林立夏去不了源城,也去不了京城。

她打算继续回去睡觉,小丫头却又进来了,“夫人,管家来请您,说老爷在前院书房等您有事情商议。”

楚云梨这一次回来可没想过去请安,找人谋杀她,哪怕没成,两人都已经撕破脸了。

屋中,李父坐在上首,楚云梨进门后他头也没抬,似乎没听到动静也看不到这么大个人杵着一般。

见状,楚云梨转身就走。

对着一个买凶杀自己的人,她可没有耐心,哪怕这个人是李少安的亲爹。

“站住。”

李父的声音满是威严。

楚云梨转身,“还以为你看不见我,当我已经被人在船上丢下去喂鱼了。”

“什么意思?”李父一脸疑惑,“喂鱼?”

“装什么?”楚云梨抱臂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既然做了为何不承认?那船夫都指认给他银票吩咐他做事的人额角有疤。”

“你不会跟我说,管家额角的疤,恰巧跟那个人长在一个地方吧?”楚云梨语气嘲讽,“你好歹也是堂堂李家家主,凛城首富,敢做不敢认?”

从进来到现在,从她身上找不着一丝一毫的对公爹该有的尊重。

李父打量着她的脸,见她脸上的讥嘲不变,面色严肃起来,“倒是我小看你了,你居然不怕我?”

“怕有用?”楚云梨讥讽之意毫不掩饰,“总不能你让我死,我就怕得乖乖去死吧?”

李父丢下笔,抱臂靠在椅子上,“知道是我动的手你又能如何?”

他拍拍手,门口处,管家端着个托盘进来,上头一碗冒着热气的黑漆漆的药。

那托盘送到了她面前,楚云梨鼻尖微动,立时闻出来里头好几种刺鼻的毒物,秦氏死的那次,这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她鼻子厉害,这种药直接端到她面前,是毫不掩饰他的杀心了。

她扬眉,“这是做什么?”

李父语气认真,“你那个干娘,如今在我手上,要是喝了这药,我就让她安享晚年。”

楚云梨默了下,伸手接过托盘。还没端到近前就手一松,托盘带药碗一起洒落在地,她不甚惊讶的惊呼一声,摊手道,“呀,没拿稳。”

分明就是故意丢的,李父也不生气,挥手示意管家,道,“别磨蹭,我已经让少安走了,你再如何耍赖,今日也等不到他的。”

管家出门,不过几息又端来一碗,放在她手边上,声音沉冷,“二少夫人,你可拿稳了,就这一碗了,老爷的耐心不好,您也不想他生气,对不对?”

“你们就不怕我生气?”楚云梨反问,“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你们这样逼迫我,就不怕我发火?”

眼看着李父已经不耐烦,管家威胁道,“你是不想救你干娘了吗?要是老爷生气了,你干娘可就没命了……”眼神蔑视,语气也再没有了虚伪的客气,满满都是不耐烦。

楚云梨对上他不屑的眼神,冷笑一声,抬手一把揪住他衣领,脚下使劲一踢,管家吃痛,不受控制的单膝下跪,她一个转身,已经把人拎到了椅子上,腿压住他的腰,头狠狠砸在桌子上,然后死死压住,他的眼前,就是那碗热气腾腾的药。

一串动作飞快,管家虽是个男人,却疏于防范,又不及她动作快,头被砸得生疼,反应过来后浑身已经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一时间不知是气恼多些还是羞愤多一些,气急败坏的大叫,“你个贱婢,还不快放开我……”

楚云梨抬手掐住他脖子,另一只手端起那碗药,冷笑道,“喝药是吧?”对着他的嘴就灌了下去。

管家想要挣扎,但掐着他脖子的手如铁钳一般,无论怎么扒拉都推不开,那药下得太快,他想要往外吐根本来不及,一个慌神间已经咽下去了两口,想起那里头的毒物,神情惊恐起来,忙求救的看向案桌后面的李父。

李父已经惊得站了起来,他也没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惊住,看到她灌药,反应过来后大叫,“来人!”

门外,却没有人进来。

楚云梨几息就把药灌完,还有不少顺着管家的嘴角流进他的衣领和桌上。

李父见没有人进来,面色微变,抬步就要离开,走到门口时,只觉得腰间一疼。

腰间疼痛,腿上似乎也没了力道,然后,他控制不住地软倒在地。眼神惊恐起来,看着那个他往日根本没放在心上的,以为随时可以杀了换一个的儿媳妇不雅地蹲在他面前,指尖一枚亮晶晶的银针转啊转,笑容满面的看着他,“爹,你都对我动手了,你做初一,也别怪我做十五了。”

第207章 寡嫂二十一

她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眼神确实冷的,带着几分肃杀之意,李父心里慌乱,道,“你想做什么?”

话出口,发觉自己能有声音,他大喜,张嘴就要喊,却见那枚银针落到了他喉间,还看得到白皙透明的指尖捻了捻,那么长的银针,只剩下一个针尾颤颤。李父确实听说过有的大夫会针灸,厉害的能治许多病,但是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媳妇,自小跟着绣娘长大的姑娘也会,一瞬间他想了许多,但口中却已经控制不住大喊,“来人!”

这一次,却没有发出声音,或者说只有一点破风箱一般的低哑声音,随着声音发出,喉间一阵刺痛,仿佛要痛穿喉咙一般。

楚云梨一笑,伸手把他拖回了案桌旁的椅子上坐好,一副与他促膝长谈的架势,“爹,你老实的告诉我,关于你们干的那些事,账本在哪儿?或者,知情人都有哪些?”

李父不答,眼神看向门口,楚云梨指尖又出现一枚银针,对着他膝盖上扎了两枚,眼看着李父面露惊恐,她冷笑道,“我可没空和你纠缠,要是再不说,李家主以后都站不起来了。到底说……还是不说?”

说话间她指尖又出现了一枚银针,李父不说话,但看着那银针眼神里却露出惧意,楚云梨扬眉,“怕这个对吗?”

她从腰间解下一枚巴掌大的香囊,撕开后里面裹成了卷,她把那卷摊开,一尺长的布料上,密密麻麻都插满了锃亮的银针。她走到已经吐血身亡的管家面前,银针抹了些药,重新走回他面前,道,“这扎针可比喝下去来得快,您呢,也别磨蹭,刚才你也试过了,哪怕求救,外面也没人进来,不怕告诉你,外头属于你的人已经全部被控制住。凡是你的属下只要进府就会被带去关起来。”

“老实告诉我账本在哪,我也不会杀你,毕竟,你是少安的爹嘛。”

说话间她又扎进了两枚银针,这一次是另外一条腿,李父想要刚才还感觉发软的腿彻底没知觉,不像是自己的了。

说话嗓子太疼,他伸手指了指书架上的一个瓶子。楚云梨起身去摸,摸了一圈后试着转,发现书架从两边分开,而里面露出一间内室来。

好几个樟木箱子,还有一堆账本,她拿起翻了翻,发现却是各家每年进贡给官员的册子,上头记载详细,每一次在哪儿付的银子,用什么付的,在场都有哪些人,甚至在其中一本泛黄的册子上还记着苏谧不愿意进贡,他和哪些人商议了栽赃陷害的。

桩桩件件,记得清清楚楚,看着一木箱的册子,最底下的都泛起了黄色,她冷笑一声,重新关上书架的门,恢复原样,拔下他身上的银针,嘲讽道,“你倒是记得清楚,是怕自己忘了吧?”

从她进来到现在,不过才过去一刻钟,把管家灌了毒药的时候她不过刚进来,这么半天都只与李父纠缠了。

银针虽然拔了,但是他刺痛的嗓子和毫无知觉的双腿却丝毫好转都无,楚云梨又对着他胳膊上扎了几针,道,“爹,你都知道我的秘密了。我怎么会让你继续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