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让我觉得时间走的快一些,我或许玩着玩着,再撕开邦迪的时候,就到了九点了呢。
我舔了舔唇,为自己的机智感鼓掌。
不过饿下去又不是办法,我就去洗了个苹果啃着,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看着手机。
但是,时间怎么过得如此缓慢呢?
邹云端还没给我回消息。
还没下机?
我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擦干净手上的水渍,把邦迪撕开。
我天!
都九点半了!
我盘腿坐起来,给邹云端打电话,但是还是关机状态。
不是吧…延误了?
我揉了揉脑袋,望着客厅大亮的灯光,失神。
多了一分一秒对我而言都是难熬的,更何况现在多了半个小时了,而且还不知道要等多久,超出了预计的时间,我把头发捋到耳后,摸了摸鼻子,看着手机,希望邹云端很快就可以回我消息。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都到十点了,邹云端还没有回我消息,或者给我打电话过来,而且我打过去也是关机状态。
我躺在沙发上,蜷着腿,等着她的消息。
白天舟车劳顿,就使我够疲倦的了,是邹云端即将到达的消息让我撑到了现在,而我此刻却又饿又困,空调开着,挺温暖的,不知不觉间,我眼皮打架地难舍难分,我睡了过去。
手里一直握着手机,我微信开了振动,来电也开了铃声的,我怕错过邹云端给我回的消息或者打的电话。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受到了手里地手机振动了两下,接着就是铃声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客厅尤其明显。
我醒了过来,花了一秒时间,就赶走了不清醒的状态。
“到了吗?”我立马按了接听,然后迫不及待地问。
“刚下飞机,延误了。”邹云端手机那头还有拖行李箱的声音,“学姐,你先休息吧,我等下坐出租车就过来了。”
邹云端这次没让家里人送她,她依旧是寄了一个行李箱,然后自己拉一个行李箱就回来了。
我低着头,看着地面,“我已经睡了会儿了。”
我说:“那我先熬点粥,待会儿一起吃饭啊。”
“傻啊你。”她说,“到现在了你还没吃饭。”
我抓了抓头发,“哎呀,就想要跟你吃第一顿嘛,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