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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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我又是爆了个大红脸,就连一向沉着冷静的大哥俊脸上也罕见的飘起了一抹暗红。

一片尴尬,一片沉寂。

最后,吕烟率先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递给我一个小册子,让我好好的看看。

又是一片沉默,大哥和我两个大眼瞪大眼的对视了片刻后,我终于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大哥有些恼羞成怒,坐过来,握起我的脸,恶狠狠的说:“有什么好笑的?”

我回头,看见他一副懊恼又尴尬的样子,偏偏还强装镇定,又是一阵没心没肺的大笑。

大哥动我不得,只能坐在床边侧着身子,赌气的不再言语。

笑了片刻,我感觉肚子有些微微的胀痛,不由得僵了脸,皱起了柳眉。

大哥见状,伸出大手扶住我,一改刚才的小孩赌气样,紧张兮兮的问道:“棉棉,你没事吧?”

我心中一甜,要大哥一个大男人插手这些女人家的私事,是委屈了点。伸手握拉了大哥的手放在脸边,轻轻的蹭了蹭,“大哥,我没事。我只是很开心,因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大哥闻言一僵,随即又邪笑出声:“你不早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说完,还故意的探手捏了捏我胸前的柔软,笑得一脸深意。

我羞红了脸,侧过身去,决定不再理这个成天脑子里只有那个的大哥。

此举动又是惹得大哥朗声大笑不止,但是片刻之后大哥又是一阵委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哎……以后……就不是很方便了……”

我疑惑,“不方便什么?”

大哥小声嘟囔道:“不方便碰你了……吕烟不是说了这个期间禁止行房!”

说完,还状似惋惜的唉声叹气了好一阵子。

讨厌!我捞起一个大枕头砸过去,讨厌,这色心不死的男人!

日子就在偶尔欢笑偶尔打打闹闹偶尔恩恩爱爱中慢慢的滑进了五月。这个城市的五月已经开始初现盛夏的影子,天气闷闷的发热。

老实说,我不是很清楚为什么大哥这些日子会这么悠闲,每天都会有很多时间在家里……调戏我。同时我也很困惑,那个所谓的怀孕的乔悦尔为什么好像在一夕之间销声匿迹了,四处都没有她的痕迹。有些人说她羞愧自尽了,有的人说她带着孩子远走海外,决定重新生活了,还有人说她和乔振宇狗咬狗,然后同归于尽了。反正那时众说纷纭,但是却没有一个十分确定的消息。大哥当然对这件事是绝口不提,也许是伤了他男人的自尊心。虽然大哥对乔悦尔并没有感情,但是起码也算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一场,这样直接的被人给带了绿帽,心中肯定是有疙瘩的。

不过,时间是冲散一切的良药。乔悦尔的事情在城中风风雨雨的闹了一阵子之后逐渐归于平静,且销声匿迹。很多人只是把目光集中在阮氏有个深情并能干的叶轩辕上,而乔悦尔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一个小角色,风一样的离去消失。这种安静,弄得我都有一种极度的错觉,仿佛她从来没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

不过,算了。这不是我关心的话题,没有了她,我倒是松了口气,这样总算觉得大哥完完整整是我一个人的,而且完全不用愧疚与不安。是她乔悦尔红杏出墙背叛了大哥,可不怪我横刀夺爱,监守自盗。

“唔……大哥……你不是在看报纸……”我指着面前的报纸,佯装怀疑的问道。

大哥耸耸肩,不急不缓的说道:“我是在看报纸啊……”

“哼……”我转过身,投了一个鄙视的眼神,“那你的手放在我哪儿……”

大哥无辜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你是说你甜美的花*穴里么?”边说着,还边用力的往前一插。混蛋!

我哆嗦着腿,靠在大哥的胸前,轻声呻吟,“讨……讨厌……”

大哥呵呵一笑,炙热的气息喷在我敏感的脖颈后面,“宝贝,你好紧……”

说着,温热的薄唇也顺着洁白的脖颈慢慢的四处开始蔓延,微微的胡茬刺得我娇嫩的皮肤隐隐生疼,但是身体却又慢慢的升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我微微气喘,反过身来搂紧大哥的脖子,双腿也跨坐在大哥坚实的大腿上。香甜的密处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那灼人的热量与硬度。我酥麻一阵阵,情情不自禁的张口咬了大哥的脖子一口,凭什么每次都是大哥衣冠完整,而我早已经一丝不挂,凭什么每次都是大哥把我撩拨的浑身无力,颤着声音乞求道,大哥才会给我满足,给我舒畅……

大哥丝毫没有注意道此时我强烈的不满,只是托着我的臀儿慢慢的在他包着裤子也能感觉到灼热的男性器官是磨蹭个不停,每每轻触却又浅尝辄止,插身而过。几次下来,我已经大汗淋漓,全身虚软无法动弹,只能用那双晶亮的大眼幽怨的盯视着大哥。

大哥扬唇一笑,薄唇贴着我的如玉耳珠轻言呢喃:“想要了么?小圆球?”

我哼哼唧唧,最终虚弱的点了点头。

大哥貌似得意的轻轻吻了吻我的嫣红小唇,大手也毫不停歇的解开了他自己身下的束缚,此时箭在弦上,气势怒发的千钧一刻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急切的敲门声。

林妈在外面焦急的喊道:“少爷,秦老爷出事了!”

秦老爷?莫不是外公,我浑身一震,炙热的情欲立即消退,贴着大哥的身子直直的就要站了起来,“大哥,外公……”

大哥压住我上扬的身子,好半天,才开口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林妈在外面怕是焦急万分,说话也微微有些哆嗦,“听……初少爷的电话里讲,怕……怕是过不了今晚了!

大哥闻言才慢慢的放开我,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里还流动着未消的情欲与渴望。我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手却是哆嗦个不停,简单的胸衣扣怎么也扣不上。

大哥见状,轻喟一声,大手握住我颤抖的小手,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不要着急!”

仿佛黑暗中的明灯般,我无神的心智立马得到了光亮的指明,我舒了口气,最终冷静下来。

在我记忆中,外公并不是一个关系很亲近的老人。不要说他会像一般的长者抱着你坐在膝上摇摇晃晃,就是轻柔的摸摸你的头的机会也很少。

每每只有到了逢年过节,外公才会驱车来到山上和父亲小姨齐聚一堂,吃上一顿团圆饭。平日里,几乎是很难见到他的。因此,感情淡漠也纯属正常的。但是,对于这个见面次数不多的老人,我从内心深处是爱戴的,毕竟血浓于水,毕竟他还是我世上为数不多的血亲。在经历里那么的亲人的相继离世后,我再也不能接受有一个血系亲人离我而去。哪怕那是天意。

坐在大哥的车上,我不住的催促大哥,快点快点,好像再晚一点我就真的什么也不能挽回了。

大哥对我着急又频繁的催促虽然略显不耐,但是回头一看见我潸然泪下的可怜模样,却是有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狠力的踩了踩油门,车如离弦似的驶向医院。

后来的我在回忆那一天时,会情不自禁的想,如果当初我不是那么着急的催促大哥,如果不是我痛惜着唯一的一点血脉关系,如果我再稍微的晚到一点点的话,后面的那些事情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我不会知道那些我一直刻意逃避的真相,也不会在困境中茫茫然不知所措,只能通过和爱的人互相伤害,才能确定彼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