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离舔了舔唇，继续道：“曾经我跟你说过，我对纪朗的感觉很复杂，直到那天，纪朗跑过来跟我说伤害了我的蛇妖被他杀了，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是既感动又欣喜的，所以头脑发热就答应他了。”

听着她的话，陆弥晚只觉得历史总是令人的相似，若不是云九告诉自己她解决了害得原主无辜惨死的妖怪，她也许还不会那么容易地答应她呢。

陆弥晚沉默了抱上，继续问道：“然后呢？你后悔了？”

“也谈不上什么后不后悔的吧，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发现我也是喜欢他的，而且他对我很好。”

这么说着，夏若离笑得特别甜，这是陆弥晚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心里也为她感到高兴。

这个时候夏若离也回过神来，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角，“晚晚……”

见夏若离小心翼翼的样子，陆弥晚疑惑，“怎么了？”

“我听纪朗说……云九不是这个世界的妖怪啊。”

而且还是九尾天狐，是堂堂的妖王呢！

听起来很厉害有没有！

“是啊。”

“那她会不会回去啊？”

要是云九回去之后不回来了，晚晚该怎么办啊……？

想到那种可能，夏若离就有些担忧地看着陆弥晚。

陆弥晚也怔住了，着实没有想到这个可能，若是云九回到妖界，她该怎么办呢？

她不知道……

因着这个问题，陆弥晚一天下来都心神恍惚的，这一切云九都看在眼底，直到夏若离离开之后，云九把抱住陆弥晚，在她耳畔厮磨。

“晚晚……”

“嗯？”

“我都听到了。”

陆弥晚怔住没有说话，她知道就算自己不说话，云九也会告诉自己她的想法的。

云九目光有些幽深，“我会回妖界的。”

感觉到陆弥晚的身子僵在自己的怀里，云九悠悠地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回去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就会回来的。”

她做了几千年的妖王，已经做到腻味了，等到她回妖界处理好那边的事情之后，她会回来这边陪着陆弥晚……

直到她慢慢老去。

想到天人永隔的画面，云九抱着陆弥晚的力道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