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荣钦原本住在P区,去年年底才搬到Y区。据知情人士曲衷透露,苏荣钦新买的这栋别墅,价值两千万,全款支付。
还没等封景有机会仔细观赏他家中的陈设,苏荣钦就把她按在了沙发上亲了上去。
起初就只是亲,用嘴唇啄吮她,一下一下地,在她的唇瓣上流连。亲到封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绞紧他胸口的衣料,嗓间溢出轻哼。在下一个闭气换气的间隙,苏荣钦探出了舌头,同时手在她腰间点火。
封景闭着眼睛沉浸其间,她感觉到被苏荣钦抚摸过的肌肤变得越来越烫,有细密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
她变得大胆了起来,一只手向上攀住苏荣钦的肩,一只手往下去找那块存在感极强的硬物。覆上去感知了一下,她偏过头,凑到苏荣钦耳边低声笑:“苏律师,你下面好硬……”
吐息温热,如蒸笼开盖瞬间升腾而上的水汽,齐齐喷洒过来,又很快消散。
苏荣钦短暂放开了她,粗喘着脱掉了上衣,扔到沙发的尽头。又靠过去和她紧贴,眼里是鲜见的轻佻,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克己止礼:“怎么还叫苏律师?”
她一开始就这么叫他,后来也习惯这么叫他,不知道怎么改口。
封景红着脸不说话,手上却也没闲着,摸索着去拉苏荣钦撑起的裤链,把他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紧跟着挺腰把自己送上去。
两人的姿势明明是面对面,平视。可苏荣钦的声音却像从高处传来,居高临下的高。
“沉宴和六院那个案子,让你回去复盘,结果呢?”
他说这话时极度平静,很难想象此刻他正把整根性器埋在她湿润的小穴里。
封景这会已经完全适应了苏荣钦的尺寸,穴里的嫩肉正紧紧吸咬着他,眼神迷散着低吟:“你一定要……嗯……这种时候……谈案子吗……”
这话一出,苏荣钦突然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激得封景往后一缩,又被苏荣钦给拽了回来。前后拉扯间,猝不及防的一记深顶,他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别的时候怕你不长记性。”
封景被撞得忍不住叫了出来:“啊……我哪有……”
苏荣钦一下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开始有节奏地抖动腰腹。一边加速碾磨过去,一边坏笑着向她确认:“这里是吗?”
封景被插得有些受不了了,胡乱抓着他小臂求他:“啊、啊……轻点,那里不行……”
这就不行了,苏荣钦的问题才刚开始。他把她的脸拨过来,令她看向自己。他的眼里满是沉醉的欲望,可嘴里却在问她:“上次在医院答不上来的,现在知道答案了没有?”
“唔……我……”
封景不知道,她现在没办法思考。她只知道苏荣钦的肉棒正在她体内一下下地抽送着,她咬紧了唇难耐地配合他的每一步动作。
等不到她说话,苏荣钦惩戒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身下动得更用力:“你是没查,还是查了记不住,嗯?”
“啊……”
被掴的这一声脆响,让封景想到了某天她路过南站广场时,看到的一只陀螺。
它周身散发着五彩的光,在地上高速旋转着。一旦有降速倾向,旁边的男人就会立刻用鞭子抽打它,那声音响彻夜空,惹来无数人驻足围观。
封景不知道其他人在看什么热闹,她只知道她当时代入了那只陀螺。
好奇被鞭笞,被施压,被掌控被主宰,无止境的眩晕,综合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会很痛吗?
会痛,但不仅是痛。
还很爽。
就像现在,她在苏荣钦手上,她是那只陀螺。
封景的眼角已经沁出了亮晶晶的泪,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我……我记得……”
苏荣钦眉骨生出一丝得逞的快意,他再一次发号施令:“乖,背给我听。”
没完没了了,封景重重地上去咬了他一口:“……苏荣钦,你有点过于变态了……”
如她所言,苏荣钦在后半夜身体力行地给她展示了什么叫变态。
结束后,苏荣钦把她搂在怀里睡觉。做的时候封景一直喊累,这时候却又不老实地蹭来蹭去。
多次之后,苏荣钦变得没那么有耐心,微睁着眼找到她的唇,上去亲了一口,喉咙喑哑:“别乱动行不行?”
封景委屈巴巴道:“我也不想的。可我喜欢硬的,不喜欢软的,睡不着。”
这话有歧义。苏荣钦听后猛然翻过身,把人压到身下,吻了上去。
“唔……不是,我说的是……床……”
等到封景反应过来的时候,解释已经来不及了……
【小剧场】
翌日,封景扶着腰打开千斤重群聊,再一次引用曲衷发的那篇公众号文章,底气十足道:来人!我要辟谣!
曲衷:干嘛?
林千千:辟什么谣?
封景:老男人很行。
曲衷:我不信,你凭什么这么说?
封景呵呵一笑:实践出真知。
笑死这章其实是作者的恶趣味,我就是要借此向全世界澄清:我们学法的,真的不会去背法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