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高出一倍的冲击却是冲击在薛黎洛那刚刚从强行延长两次的漫长高潮中稍为平息一点的阴道之中,极限敏感的阴道被挤压出过度的快感,薛黎洛只觉得眼前一团光芒炸开,全身的感觉骤然消失,只有超越高潮的极限感觉充斥着身体,把仅存的理智粉碎。
长发男人也终于在薛黎洛的食道中射精,然后在她本能般的吸吮中抽出被清洁干净的大肉棒。
“先停一停,小心真的插死她了。”
拍摄着薛黎洛泪水口水甚至鼻水都流满脸还翻起白眼的脸部特写,红发男人平静地提醒了一下还抓着她手腕猛力抽插年轻男人。
“我们拿钱办事,虽然正主是要肏死这女人,但也不能真的干死她吧。”
不知睡了多久,打了个滚,觉得置身于一片柔软之中。有东西落到额头上,凉凉的。薛黎洛睁开眼,看到花缜的眼睛。
“散场了么?”薛黎洛问。
“找不到你,我让他们都散了。”花缜道,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她的唇旁。
“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就到别的地方去了。”薛黎洛道,脑袋仍旧昏昏沉沉的。“花缜,你不会是在酒里下了药吧。”
“我在你心中就这么卑鄙么?”花缜无语。“鸡尾酒里调了朗姆酒和vodka,所以后劲才会这么大。”
薛黎洛点头,发觉一件事,问道:“我的衣服呢?”
花缜笑得有些暧昧,在她身旁躺下,道:“不是你自己脱了么。”手滑进被子,触碰到一片软玉温香。
身体有强烈的不舒服感觉,薛黎洛忙按住他的手,颤抖道:“别碰。”
见他不为所动,手仍旧有往下的迹象,薛黎洛忙道:“我饿了,有泡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