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选择我

心怀鬼胎(2 / 2)

她用目光一寸一寸搜寻着,脑子里面原本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但……看到的一刹那,瞬间就有了——那是一只与桌面其他东西看起来格格不入的鹅黄色唇膏,小小的一只,立在笔筒旁,是她买给他的。

陈星子旋开盖子,白色细腻膏体散发着甜香,她抹到唇上,抿了抿,过了会,忍不住舔了舔,蓦然笑了。

她就盖子合上,把那细圆的物件握在掌心,刚想要回到床上,突然想起这是在他家,于是便不动了,椅子足够大,她双脚都踩上温凉的漆木。睡裙就着她的动作滑到腰侧堆着,露出细软小腿和雪白腿根,被淡色蕾丝包裹的那处隐秘。

陈星子手掌悄无声息的下滑,以那硬物抵住最软嫩的一处。轻柔研磨,她斜斜倚着一倍,长发都散落在单薄肩背,微仰的下巴与脖颈间勾勒出优美弧线。下体的濡湿感并不陌生,从她踏进这房间起,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张开,贪婪吸食那人的气息。

她第一次用东西碰那儿,难免失了准头,横冲直撞地哪有什么舒适可言,又一次被唇膏头刮过嫩肉时,她“嘶”了一声,有些气恼的将东西扔回桌子。

若是殷青时……

若是殷青时的手,他一定知道怎么做,他会用习惯握笔的长指熟练的拨开那两瓣嫩肉,他会用食指和中指,辗过她薄层里的肉豆,或许他会用力,看她哀求哭泣,然后恶劣的拧得她汁水溅出,再把中指趁机,送进那细细窄道,破开一层层肉壁,研磨过她最敏感的一点,只用双手就让她高潮迭起,放浪形骸。

陈星子喘着气,脑子闪过一片白光,她颤抖着收回手,两腿无力的下滑,垂到地面上,只剩穴肉还在微微痉挛。

待那阵余韵过后,陈星子绯红着脸,抽了两张纸巾随意的擦拭了一番,正要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忽然想起早上于漠那番话,于是改将纸团包裹在草稿纸里,塞进书包,便回了床上,熄灯安睡。

沉眠的少女不曾注意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干干净净,只有数个雪白纸团散落。而她坐过的那处椅子,右前方的那个支角处,沾了一滴浓白液体,不知道是谁的欲望在暗处作祟。

殷青时进到隔壁时,甚至不能用潜入这样的词,他极其自然的略过地上展开的行李箱,,坐在那把椅子上,不紧不慢的解开裤腰,拨弄起那半软的物什。

他动作极为敷衍,不像是要泄欲,只草草等那一滩浓精射出来,裹在纸上,然后扔进今天刚换的垃圾袋里,便如完成了使命般收手离开。

空气中气味并不单薄,他走前顺手带上了阳台门。

可惜那少女如此死板,辜负了他专门留的线索痕迹。

殷青时在空荡洁净的客房屈着腿靠在床上,想起有人对他说过,为什么不选择更顺其自然的方式?

顺其自然吗?

殷青时眼神淡漠,早在那个蝉鸣聒噪的夏日傍晚,他拎着一沓复习资料,照常爬上六楼去找她。

陈阿姨和于叔都不在家,她房间门半敞着,殷青时脚步声很轻的靠近,那少女裙摆下白腻的腿根和内裤就那样猝不及防的闯进他眼帘。鬼使神差的,他没有离开,反而朝她走过去,看见她上身细细的吊带裹着柔软胸部,小脸睡的红润,呼吸也很沉。

殷青时莫名镇静,伸手触碰了一下她胸口,见她没有反应,又稍稍用力,揉捏了一下。

那个下午,陈星子只是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睡的头昏脑涨,醒来时,桌边摆着一沓打印资料,再寻常不过的一天了。

而殷青时呢,短短半个小时,他摸过她双乳,抚弄过她腰肢,从细白的小腿一路往上,甚至触碰到最隐秘的一处。

自此少年的每个梦境里面都是这样一具纤软的女体,或笑或嗔,活动在他年轻勃发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