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尤物

一口一个小瓷宝(2 / 2)

男人瞧见了,侧头亲了亲她的脸,“专心玩,别管我。”

混蛋。

这样弄她,怎么能专心?

她被磨得心口发麻,生气之余,又有小小的期待。

他的吻顺着肩头一路亲到脖子,咬她耳垂,她这里敏感,一碰浑身哆嗦,他似乎感觉到了,伸出舌头舔那块细软的嫩肉。

“唔好了停停下”

小姑娘脸颊深红,俨然被情欲操控,五指缠住他粗壮的手臂,止住他深入裙下的动作。

蒋焯愣了下,理智回了点,意识到自己差点失控的举动。

可片刻的停顿,小姑娘不习惯了,难受的蹭蹭他的脖子,扭过头张嘴朝他脖子就是一口,略带埋怨的小眼神。

男人微愣,忍不住亲她的脸。

“到底要不要?”

许瓷娇羞的细哼,“我不知道”

他低头,看她胸前被解开的衬衣,小巧玲珑的肉团在掌心流动,她很白,通透的白皙,同自己古铜色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

“瓷宝。”

“唔。”

蒋焯深深吸了口气,凭着仅存的那丝理智问她,“任何节奏都是随意组合排列,没有所谓的规定流程。”

她没听懂,迷茫的看他。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先验货,如果觉得合适,再考虑其它。”

许瓷足足愣了五秒,等听懂他的话,她胸腔猛跳,激烈的快要窒息。

他耐心等了会儿,也不想强来,苦涩的笑,“抱歉,是我冒失了,我唔唔!”

后话全融入香软湿热的小舌头里,她眸光蕴着红光,侧身亲上去,娇气的勾住他脖子,纠缠他的呼吸。

接过几次吻,她慢慢掌握要领,不会像之前那样任人鱼肉,反倒急切的想要掌控。

一直以来,她认识的自己胆小软弱,习惯退让,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慢慢变得勇敢主动,想亲近他时,会大胆表达自己,即算说出的话自己听着都羞人。

其实她心里明白,蒋焯是特别的。

可她不敢承认,很怕承认了,那颗摇摇欲坠的心彻底沉入潭底,她会情不自禁迷失自我

两人亲的猛烈炽热,吻的难舍难分,分开时,他眸光红的发黑,用力抵着她的额,粗声开嗓,“一旦开始,你求饶我也不会停。”

她小脸红透,结结巴巴说话,“那你可可不可以温柔点?”

“不可以。”

他笑着回答,“这事就得简单粗暴,你才会爽。”

“”

完了。

她后悔还来得及吗?

————

五分钟后,她躺在诺大的床上,衣物几乎被扒光,徒留一条可有可无的白色小内裤。

许瓷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可那小色魔的猥琐目光还是会时不时扫过他裸露的上半身,裤头松松扯到胯骨下方,清晰的两条人鱼线,撩人的线条感完美的就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她目光浅浅下移,瞥见凸起的一大坨,虽隔着布料,但撑起的幅度过于夸张,肉眼看着有些害怕。

蒋焯察觉到小姑娘灼热的目光,盯了她半响,毫无预兆的用手扯下裤头,赤红粗硕的肉物弹出,带了点上翘的弯度,许瓷看的心惊肉跳,条件反射的捂住眼睛。

明明眼前是黑的,可刚才那一幕太过惊艳,记忆点太清楚,想装失忆都难。

“流氓。”小姑娘嗡声哼唧。

他得逞的笑,弓着腰俯身下去,大手握着一侧软肉,张嘴舔吸另一侧。

舌头湿润烫着火光,粉色肉粒很小,可咬起来肉感十足,他吃的着迷,两边轮流吸吮,没多会儿,小姑娘遭不住了,咬着唇低低的哼,慢慢的,破口的吟叫变得又甜又软。

她忍不住睁开眼,看着暗黑的天花板发呆。

男人急躁的热吻在她肌肤上轻柔滑动,偶尔啃咬几下,留下细碎的吻痕,她被泛滥的情潮瞬间吞没,小裤裤被扒了也不知道,晕乎乎的配合抬臀。

他满眼猩红,已然忍到极致,微微分开两腿。

“啵”的一声,湿润的两瓣肉穴分离,水声细弱。

蒋焯也是第一次见,光看着都血脉喷张,颤栗的手指轻抚上去,触到那片湿透的蜜地,他呼吸声重了,略显暴戾的揉弄,恨不得将嫩穴磨出水来。

“呜你轻点”小姑娘软声抗议,不舒服的夹紧腿。

他动作略显生涩,愣头青似的停顿两秒,“弄疼了?”

小姑娘回答不了。

虽然但是,体内那股奇特的酸麻感层层漫上来,她能感受到他手指的热度,摸起来又疼又舒服。

蒋焯手力放轻,试探着找寻她的敏感点。

“舒服么?”

她沉溺了,“唔这样就好”

男人低头亲她小嘴,穴内小幅度喷水,摸两下满手湿液,他喉间滑动,骚话抑制不住,“哪来这么多水,嗯?”

“我我”

蒋焯沉沉喘息,深谙泛红的眸光看她片刻,彻底释放出火热,她那里湿得厉害,硕大的头部辗着汁水充裕的肉穴,打滑几次,终是寻到小小软软的入口。

轻轻一顶,她心尖儿都在冒烟。

“我可以肏进去么?”

“”

这种问话,她才没脸回答。

“可以么?”

这人居然还穷追不舍的问,许瓷快要疯了。

他太温柔了,每个字眼都出奇的暖。

人儿虽然害怕,但还是没出息的被他蛊惑,尽管不想承认,但事到如今,她必须认清一个事实。

她就是个小色鬼,馋他身子馋的发疯

他耐心等了半响,只等到姑娘略带娇羞的小眼神,她没回答,就当是默许了。

蒋焯呼吸有些急,到底是第一次,什么都要细细摸索。

他身子下压,两手捏住两瓣臀肉,稳着气息一点点小心翼翼戳开嫩穴,刚勉强入了半个头,小姑娘紧张的抓挠他的肩头。

“怎么?”他低嗓问。

小姑娘颤着呼吸,“会会很疼吗?”

男人被问到了,只能给出摸棱两可的答案,“应该吧。”

“嗯?”

这回答着实让人迷惑。

“老实说,我不清楚。”

说这话他莫名红了脸,可还是诚实的告诉她,“我也是第一次做。”

许瓷呆愣片刻,第一时间难掩讶异。

“我还以为,你很会。”

他轻轻勾唇,“以前不会,以后肯定会。”

小姑娘被他含笑的眼眸盯着浑身燥热,奇怪的,他这话她居然听懂了,止不住往暧昧的地方瞎想。

“唔啊!”

她软着气息喊出声,猫咪似的呻吟。

汁液太过充裕,深入半寸的肉器就着可见距离浅浅戳弄,他红着眼看她陷在情欲中的脸,足矣有让人发狂的蚀骨魅力。

“我要用力了。”

“呜”

蒋焯喜欢听她细碎的哭腔,笑着吻她微张的嘴。

欣长粗硕的肉器不知不觉中膨胀几圈,上翘的幅度形成弯钩状,艰难撞开湿热的内壁,里面出奇的烫,紧的让人背脊发麻。

他微微失神,挺腰往里入了小半截。

“嘶啊”

男人喉间吸气,面上略显痛苦,但很多的是愉悦,“怎么这么紧?”

小姑娘咬紧下唇,下身被巨大的硬物生硬戳开,不算太疼,但痒麻到了极致。

他低头看她微变的脸色,担忧的皱眉,“很疼?”

“不”

人儿的心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的想哭,“你你进来啊”

蒋焯低声笑,“瓷宝想被我肏么?”

“唔想的”

啊,她到底在说什么?

“——啊!”

她突然厉声尖叫起来,尾音卷着细弱哭腔,而后失声片刻,脸色煞白。

整根肏进来了。

穴儿又小又嫩,水多的往外溢,蒋焯被咬得头皮发胀,紧密的撕咬感颇有吸魂夺魄之感。

他抑制不住的开始小力肏干,插进去是真爽,每次抽离都卷出一大波蜜液,床单很快湿了。紧致的肉壁宛如橡胶瓶口,弹性十足,越往里深陷,软肉咬的越紧,恨不得生生夹断他。

“这样难受么?”

他已然失控,可还是保存一丝理智在乎她的感受。

许瓷眼角含泪,好不容易缓过那口气,身体被撕开的阵痛感很快漫过,转而被一股抓人心肺的酸胀感完全取代。

“那里呜”

他顶到的地方,似乎正中她的敏感地,戳两下全身发麻,“好痒特别的痒”

蒋焯也是初次,并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形状能准确戳中G点,他耸腰顶了两下,“这里?”

小姑娘瞬间瘫软,两手虚虚抓着他的肩膀,小可怜似的舔他脖子,“蒋焯”

“想要什么?”

他见不得她用渴求的眼神看他,抽插的动作突然加大幅度,轻抽狠干,每一下都恨不得顶穿花心。

“呜呜你再重一点好不好”

蒋焯喘了两声,半直起身子,将她两腿曲弯在胸前,这种姿势能看清楚粗长的器身是如何寸寸插入的。

变化姿势后,头部顶的更深了。

许瓷摸不到他,两手拽紧床单,说不上是酸疼多点还是酥麻多点,她只知道体内那朵含苞待放的花正散着娇艳的光。

男人低头,看着拔出的肉器上裹满晶莹水渍,隐隐藏着几丝嫣红的血色。

“操!”

他闷声低骂,呼吸瞬间爆了,失控的横冲直撞起来。

大开大合的力度分外粗暴,他眸光深沉的盯着小姑娘娇红的脸,就连骂人都像在说浑话。

“你混蛋呜欺负人”

蒋焯也被快感冲昏头脑,粗着嗓问:“混蛋肏的你爽么?”

“呜”

她偏头不答。

男人笑着,恶劣的猛然停下,保持插入一半的姿势。

小姑娘顿时慌乱了,睁着红亮的眼睛,恳求似的,“不要”

“不要什么?”

她吸一鼻子,眸光涣散,“那里好舒服的”

他往里再插入几分,喉间是哑的,“瓷宝是谁的?”

“唔?”她懵了。

“告诉我,我就满足你。”

许瓷被磨得难受极了,再往里深入一点,那片酸痒被撩起,舒服到失魂。

她看着他,妥协的有些可怜,“瓷宝,是你的。”

蒋焯心满意足的笑,胸腔内空缺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了

他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交合的部位未分离,他两手掐紧她的腰,微微抬起,小马达似的由下往上疯狂肏干。

小姑娘两手后撑在他弯曲膝盖上,仰着头,胸前被啃咬过的嫩乳全是鲜红的吻痕。

“蒋焯我好像我我啊啊啊!”

这姿势太刺激,次次顶中深处的小肉粒。

没多久,她受不住,尖叫着喷了出来,量特别大,像尿失禁,滚烫的蜜水浇了他一身。

蒋焯也被吓到了。

高潮中的小姑娘好似踩在云朵上,半响都舍不得落地。

喷射持续十几秒,直到完全停下,穴内还在规律的痉挛收缩。

小姑娘彻底没力气,软趴趴的贴着他胸口。

男人的喉结,下巴,脸颊沾染腥甜的汁水,他没动,眯着眼享受被肉壁死死咬住的爽感。

许瓷虚弱的蹭他的脖子,感受到些许湿意,好奇的问:“你很热吗?”

蒋焯低沉的笑,“你说呢?”

她愣了半秒,没听懂。

男人抬手摸她的头,粗粝的咬字音,“我还想干你,可以么?”

小姑娘抿唇,有些羞,“唔。”

蒋焯抱着她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眸光炙热,吻了吻她的唇。

“瓷宝,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泛红脸颊又深了一度。

“我从不给人承诺。”

他温柔的在她眼睛上印上一吻,“但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娶你。”

“蒋焯”

“我们做个交换吧。”

蒋焯哑着嗓,话音很沉,“你给我一半的爱,我所有的灵魂,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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