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长官。”
祁琅不为所动,更加怜悯地看着他:“即使你因爱生恨,妄图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你放弃吧。”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用谴责的眼神看来,连霍尔都沉重地摇了摇头,凑过来不赞同地小声说:“长官,强扭的瓜不甜。”
“…”弗里兹环顾四周,总觉得这个莫名其妙转到狗血言情剧的剧情发展迷之眼熟。
他心神震,猛地转过头来,死死盯着祁琅,这个凑不要脸自说自话丧心病狂的调调…
“是不是你?”
弗里兹指着她,眼神渐渐凶狠:“那天的是不是你?!”
众人眼看着事件有了新的发展,面面相觑,这怎么着,这听着还有前缘发展啊?
“不是我不是我。”
祁琅抱住脑袋疯狂摇头,撕心裂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无辜的普通群粽,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迫我?”
“你还不承认!”
弗里兹只觉得股邪火往上涌,气得他大步走过去就要把她拉出来:“好啊,等我把你的脸扒出来,我看你还承认不承认。”
菲尔德打从祁琅这个造型出场就心道不好,现在看弗里兹要杀人的表情更是确定自家长官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狗了人,但是即使心里恨不得把这熊孩子团长给抽顿,他这个副官也只能兢兢业业硬着头皮站出来挡枪:“等等,弗里兹,这里面恐怕有误会…”
“呜呜呜,菲尔德我好害怕,我不知道长官为什么要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祁琅趁机缩在菲尔德身后,拽着他的肩膀晃啊晃,每次晃正好把要冲过来的弗里兹挡住,两个人就跟碰碰车似的砰砰砰的撞,撞得菲尔德几欲吐血怀疑人生。
弗里兹被撞得呲牙咧嘴,咆哮着推他:“菲尔德,你给我让开!今天你怎么劝都没用,我必须收拾她!”
菲尔德:“…”
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啊!
菲尔德被双面夹击,心酸如海,宽面条眼泪“唰”就流出来:“长官…您再晃我,我就要吐了。”
祁琅听,二话没说顺手把菲尔德推出去,菲尔德个踉跄直接把弗里兹撞到墙上,她抓紧时机扭头就跑,边跑边哭:“不要追我!我不要解释,我不要道歉,我只要静静!我只要个人静静——”
弗里兹艰难推开菲尔德,紧追着就跑:“你给我站住!”
菲尔德生无可恋地仰起头,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靠墙站直,然后理了理身上褶皱的制服,深吸口气,才心平气和地追过去。
当他走过转角,毫无意外地看着弗里兹在疯狂砸门:“你给我出来!你以为躲就能解决事吗!你他妈迟早就得犯我手里,你给我出来——”
“别敲了。”
菲尔德叹口气:“除非你把门轰破,否则她鸟都不会鸟你的。”
弗里兹慢慢停下动作,表情若有所思:“你说得有道理…”
“菲尔德!”
门里突然传来声暴喝:“他要是把门轰破,等我出去,你就完了!”
“…”菲尔德诚恳对弗里兹说:“你什么都没听见。”
弗里兹看了看门,又看了看身心俱疲的菲尔德,挑了挑眉,脸上的怒意倒是慢慢收敛了起来。
他和菲尔德是老相识了,以前可是个战壕里蹲过的兄弟,还从没见过菲尔德露出这种表情。
他也不再试图敲门,反身靠着门板,又摸出来烟,扔给菲尔德根,歪头示意了下门里面:“这家伙儿,就是你的新长官?”
“是啊。”
菲尔德抹了把脸:“听兄弟句劝吧,别和她生气,我只见过她气死别人的,还没见过她被谁收拾的。”
弗里兹冷哼声:“把她惯的,我偏不信这个邪,落到我手里,我必须得让她长长教训。”
菲尔德看了看他:“你想怎么办?”
“她又不能直躲里面。”
弗里兹冷笑:“我就在这儿蹲着,看她晚饭出不出来吃?!”
菲尔德沉默了下:“你没听她说,她带了婴儿流食吗?”
“…”弗里兹烟险些没掉了,呆呆说:“她…她真的吃那玩意儿?!”
“…”菲尔德敲了敲门:“长官,你带了几袋流食啊?”
“不多。”
祁琅在里面砸吧嘴:“也就够吃十来天的。”
菲尔德扭头对弗里兹耸耸肩:“你听到了,你在这儿蹲十来天,谁先饿死那可真说不定。”
弗里兹:“…”
“艹!”
弗里兹沉默了片刻,狠狠把烟头扔到地上碾碎,高声叫卫兵:“你们过来,给我看着这个门,她出来直接拿下!带到我这里来!”
菲尔德假惺惺地劝:“别闹大了,传到外面怕引起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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