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人流氓，不是长大才变这样的，叶非从小就这样。

她妈妈说，叶非幼儿园的时候，就欺负班里的小男生，还把对方弄哭被叫家长。

“原因是什么你知道吗？”叶非妈妈笑着：“我们不是教她，换牙的时候，下牙往上丢，上牙往下丢，这样牙才能长得好，非非她牙是在课间休息的时候自己摇掉的，被那个男生捡了，直接丢窗外去了。”

叶非妈妈捏了一下叶非的脖子：“她急了啊，就觉得自己的牙要长不好了，后来就一直不待见那个人。”

叶非听着立马张嘴，指着下牙：“我确实有颗牙长歪了啊。”

左露予失笑：“一点点而已。”

叶非突然倔：“就是那个男生的错。”

妈妈瞥了昨天一眼，继续：“小学更不得了。”

小学的叶非冒充别的同学，给男同学写情书，结果不小心在落款写了自己的名字，被发现了。

“六年级的小男孩啊，站在我们家楼下大喊要见非非，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下去见他，他跟我说，非非和他表白，他接受了，要做非非男朋友。”

叶非仰头大笑，这事儿她记得。

左露予：“后来呢？”

叶非妈妈：“能有什么后来，我肯定不同意啊，把男同学打发走了，非非也教训了一顿。”

“初高中她就消停了点。”叶非妈妈又横了叶非一眼：“也不知道是长大变聪明了，懂的藏了，还是乖了。”

妈妈叹气：“不过后来考上A大，我们也挺欣慰的。”

叶非妈叹气：“对了，还有出柜那段。”

“那时候同性婚姻刚过，她赶着潮流和我们出柜，把我们给气的，你说我们那时能接受吗？她还给要给我们带女朋友回家，说也要叫我们爸妈，所以她出柜完那晚上，就被她爸锁到房间里了。”

“不过还好她爸后来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