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决定了之后，叶非心安了许多，放下手机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叶非早起了，定了很早的闹钟，左露予还没下楼呢，她就洗漱好在沙发上坐着了。

昨天的花被好好放在了花瓶里，摆在了柜子上，巧克力和碎纸不知去向。

左露予下楼见到她，步伐快了许多，她摸不准叶非的情绪，看着叶非的侧脸许久，只吐了句：“早。”

叶非端着，手里拿着牛奶看着手机，淡淡应了声：“嗯。”

她喝完最后一口牛奶，站了起来，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左露予。

“以后不用给我做早餐了，这是你的卡，还你，谢谢。”

左露予没有接，叶非又递过去一些。

左露予仍旧没有接。

半晌，左露予才低声道：“我错了叶非，别生气了。”

左露予食指碰叶非的手腕，把她的手压下去些，又道：“喝一杯牛奶够不够？我再给你做点吃的。”

叶非咽咽口水。

坚持住。

“不用了。”叶非把卡放在茶几上：“我吃了面包。”

她说着把沙发上的包背起：“上班了。”

她说完就离开。

不知道别人冷战是什么样子的，叶非出门时觉得，还这样好声好气说话，是不是不妥？

但左露予看起来太委屈了，叶非又不忍心不理她。

既然卡都还了，叶非也没理由坐司机的车上班，所以她一下楼，就往小区门口走去，给司机发了条微信，放他的假，就打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