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花惯的人忽然被卡住财政,那才是最要命的。
邵天阳眼前一黑,“萧泽霁,你这是要毁了萧家的名声。”
萧泽霁从来没将他当一回事,也没将他放在眼里,只有他安安份份的不作妖,那些钱就当打发叫花子了。
但,他不知死活撞上来,各种花样作死。
“萧家,是我的萧家,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自作多情。”
他面容清冷至极,“还有,你从小到大的教育费,抚养费,生活费,投资用的钱,全是我舒家的,现在正式通知你,连本带利奉还,否则也做好当被告的准备吧。”
邵天阳如被当众打了几巴掌,又羞又怒,“你一口一声舒家,将萧家置于何地?再说了,那些都是我爸的钱!老子给儿子花钱天经地义,你花不到老子的钱,就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这么贱,萧泽霁想放过他都不行,“你爸的工资我会让人列出来,去掉各种开销,看看还剩几个钱能给你交学费?”
他爸哪有什么钱?在养老部门混日子,拿的死工资,自己花都不够。
萧泽霁对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还有,我也是舒家的子孙,我很骄傲有富可敌国的母家,而你,是靠我母家施舍才能长大,养大你的,供你上学的,让你活的这么滋润的,都是舒家,所以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嘲讽我?”
邵天阳的脸色惨白如纸,他以为不能认祖归宗是一生最大的耻辱,现在才发现,并不是。
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姜雪薇很是解气,狠狠的怼道,“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吃着舒家的米,喝着舒家的水,还嫌舒家拦了他的路,要舒家跪在地上将全部家产送到他手上呢。”
萧泽霁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嘲笑,“大晚上的做什么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