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靠美食暴富

女配靠美食暴富 第61节(1 / 2)

也有在这条街上受了多年欺负的商户,只觉出了一口恶气,老远冲着古月瑶鞠躬无声道谢。

当然,也有那心怀鬼胎本想打古记面馆主意的,见古记面馆的人如此强悍,街霸癞子都被收拾了,自此打消了心中的危险念头。

众人都散去,古月瑶回头,笑着看神情激动的众人:“好了,大家都去忙吧。”

大家伙一拥而上,把柱子和江九抬起来往上丢,直呼厉害,高喊痛快。

古月瑶看着疯成一团的人,摇摇头笑着走回柜台后面。心里却是琢磨开了,要不,她这面馆,也让左修恒入个股?

今儿这事,古月瑶意识到一点,在哪做生意都得有靠山。

苏慈苏老板那人不着调,当时虽说给了她五千两银子,可那就是个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从打面馆开张,就没见他人影。

这次开面馆,她从那五千两里拿了一部分,给苏老板算了十股。前几天去百花楼给他送上个月他那份利润,愣是没见着人,百花楼里的人说不知道公子去了哪里,已经大半个月没见人了。

这么个苏老板神出鬼没的,要是有点儿什么事,就像今天这样,关键时刻估计也指望不上他。

左修恒又给银子又出人的,关键还是自家男朋友,还不如以后做什么生意,都给他也算点儿股份。

成了合作伙伴,这样用起他的人,仗起他的势来,也更理直气壮一些。

行,就这么着,等他回来,发现她还替他赚了钱,想必会很意外吧。古月瑶忍不住眉眼弯弯。可下一刻,眉眼又耷拉下去。

从正月初三,到今儿三月初六,左修恒已经走了整整两个月零三天,可却一丝音信全无。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同一时刻,京城,大兴皇宫,左修恒正面无表情地跪在皇后娘娘的栖风殿,面前地板上碎了一个白玉茶杯。

第65章 65

大殿内除了一身雍容华贵端坐在上的皇后,神情淡漠跪在地上的左修恒,再无他人。

母子二人沉默地对峙着,许久,皇后娘娘终于还是先开了口:“先前三番五次传信于你,你都不肯回京过年,就是为了一个青楼出身的小厨娘?”

左修恒跪在地上,脊背挺直,语气清冷:“是。”

往日里一向端庄大气的皇后娘娘气得捂住了胸口,竭力维持着声音冷静:“在你心里,你的父皇和母后,都没有一个小厨娘重要?”

左修恒微微低了头,声音依然冰冷:“母后言重了。父皇母后儿孙满堂,儿臣这个微不足道的儿子,在不在都一样。”

左修恒这话一说出口,噎得皇后一时半会没接上话,好一会才再次质问:“就算你对母后心中有怨,那你太子哥哥呢?如今你父皇卧病在床,那母子俩朝堂上,后宫里,处处紧逼,你明知道你哥哥需要你的助力,还迟迟不归。”

左修恒沉默一瞬才开口:“多年以来,儿臣独自在外过年,并不习惯太热闹的场面。也不过是晚回了几天而已,并未耽误皇兄大事。”

想起左修恒回京上朝第一天,一个二皇子派的老臣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倚老卖老,对太子监国所处理的几件政事吹毛求疵无事生非,训斥起太子来就如同训斥自家儿孙,丝毫不给太子这个储君留面子。

太子碍于储君身份,不好发作。可左修恒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把那老臣踹得飞将出去,摔得当场吐血。那之后,朝堂上就和谐了许多。

一想到这事,还有后面左修恒做的那些事,背地里为太子挨的那些骂名,皇后的气立时就消了一大半。

这孩子是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可大事上从来不曾出过差错。

要不是她今儿才得了信,说他留在扬州城过年是为了个青楼小厨娘,她也不会把他找来训一顿。结果人没训成什么样,自己倒没少惹气。

望着这个自打襁褓之时就送走的小儿子,皇后重重地叹了口气,缓和了语气嗔了一句:“不习惯热闹,那我怎么听闻你还把那小厨娘带到了军营,还让将士们直呼他王妃,若是此举传到你父皇耳中,你父皇会怎么看你?”

左修恒没有答话。似乎想起什么,从进了大殿开始就一直冰冷如霜的脸上,居然带了点点笑意,可那笑意也是转瞬即逝。

又是片刻沉默,皇后起身,上前扶起左修恒,拉着他坐了,温声道:“你姨母先前传信于我,同我提了那小厨娘,说她容貌般配于你,难能可贵的还做得一手好菜,甚合你的胃口?”

左修恒点头:“是。”

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嘴巴有多刁,眼光有多挑,性子又有多清冷,皇后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都二十好几岁了,别人家的儿郎早就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他这才难得有个女子能入了眼,实属不易。不管那小厨娘是何出身,但好歹是个女儿家。

想到自己之前困扰许久的担忧,皇后心里顿时想开了些,再开口,语气温柔:“恒儿,小厨娘是你身边头一个女子,你多宠着她些,母后不想多加干涉。但像那般把人带到军营,又让人喊她‘王妃’这等鲁莽之事,日后莫要再做。”

左修恒单手撑头,胳膊支在椅子扶手上,神情清冷,听了跟没听一样。

知他一向肆意惯了,皇后就当没看见他懒洋洋的样子,语重心长接着说:“恒儿,就算你不在意你未来王妃的颜面,你也该为小厨娘的以后着想。小厨娘那个出身,顶多抬她做个侍妾,哪怕你再宠她,日后她也要在王妃面前立规矩,你今日兴起所做的轻率之举,日后都将是她的错处。”

不知想到什么,左修恒轻声笑了下:“不会。”

皇后被左修恒难得一见的笑容惊得一愣,问道:“什么不会?”

左修恒手指轻扣椅子扶手:“王妃不会为难于她。”

皇后嗔了左修恒一眼:“你又怎知不会。你身为男子,平日在军营里呆惯了,不知女人家的小心思。”

可左修恒却不再多说,只是微垂眼眸,看着自己轻扣椅子扶手的手指。

见左修恒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皇后亲自给他倒了杯茶,语气试探:“恒儿,母后打算过几日在宫里办个晚宴,届时会把所有合适的京城贵女都请来,你自己相看可好?”

左修恒端起茶杯,正想喝,一听皇后这话,又把茶杯放下,眼帘微掀:“母后,儿臣与皇兄乃一母同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兄之事儿臣定会竭尽全力。”

左修恒这话说得掷地有声,皇后听得嘴角止不住上扬,连连点头:“好孩子,大事上你从不糊涂,母后对你向来都是放心的。”

左修恒话锋一转,连自称都变了:“母后,我回京第一天就同您说过,我的终身大事,我心中自有打算,母后不必再为此事烦心。”

皇后笑着训他:“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胡话,寻常人家的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你还是个皇子。你父皇先前几次赐婚,你都抗旨不尊,你父皇早就不想管你了,母后要再不管你,谁管你。”

“前面几年你说战事未平,无心成家,也就罢了。可这如今这天下太平,你又拿这番话来搪塞母后,堂堂一个皇子,难不成一辈子都不成亲?”

左修恒目光认真:“母后,儿臣并非搪塞,儿臣是当真自有打算。”

能在众多妃子中杀出重围坐上皇后的宝座,且一坐几十年不倒,皇后自然不是那愚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