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97章(2 / 2)

“可是学洲会听话吗,他会收手吗?”

温蕊笑了,把刚刚收到的现场照片给了姜太太看:“您看,他已经跟警察走了,不会再有事了,以后都会好好的。”

“可他的前途也没了。”

犯了罪就当不了医生了,还不知道要判几年。姜家败落后姜太太一度相当消沉,直到儿子重新获得事业上的成功后,她才有了生活的盼头。

可现在,一切又像是回到了原点。

温蕊不忍心看她如此伤心,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没关系的阿姨,只要人还在就行。姜哥哥人那么聪明,日子总会越来越好的。”

“温蕊啊,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讨人喜欢,那么善良又那么可爱。”

温蕊笑笑没说话,扭头看向了窗外。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在学校的时候没有朋友,结婚后也不得夫家的喜欢,她从来都没有被需要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司机先送姜太太和阿姨回了姜家的小院,温蕊没有下车,隔着窗户跟姜太太道了别后,又靠回了座椅里。今天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之前还不觉得,这会儿一切尘埃落定后才发现,浑身上下哪里都酸痛难忍。

原来她并不像自己想象得那么淡定,原来她也一直紧张着。担心司策会出事,担心拉不回姜学洲。

这些都是她生命里很重要的人,尤其是司策。

温蕊的脑海里闪过后一句的时候,自己都被这想法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两人这下算是彻底结束了,也就没再过多思考这个问题。

她现在手里有钱,也有时间,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随便去哪里旅游,吃想吃的东西,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再没有什么可牵挂的,用郝青的话来说就是,她现在的人生就如同开了挂一般。

要不约她一起去旅游?

温蕊这么想着,立马掏出手机开始跟郝青发微信。两人一拍即合,开始热络地商量起了出游的事宜。因为忙着讨论旅游地点和行程,温蕊都没注意到车子究竟开到了哪里。

等车停下来后她发现竟不是在百汇园的时候,才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儿。

这里看起来有点荒凉,面前的这栋建筑显然刚刚建成,还未正式投入使用。司机停好车就下来给她开车门,同一时间温蕊还看到周矅从大楼里走出来,笑眯眯地冲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是司策要见她的意思?

温蕊收起手机走下车,在周矅的带领下搭电梯上楼。两人一路上默契地没有任何交流,周矅把她领到某间休息室前,替她开了门后更识趣地转身离去。而温蕊也没有犹豫,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不出所料,司策正靠在屋里的沙发上,听到动静后并未睁眼,只冲她招呼了一声:“过来替我揉揉脑袋,头疼。”

温蕊便放下包走过去,坐到了他旁边的沙发里。

“累吗,要不要看医生,之前受的伤还没恢复好?”

“那倒不至于,韩光那点小把戏,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韩光是姜学洲的朋友,今天的事情他也有份参与。在姜学洲自首的那一刻,他也主动去了警局交代自己的问题。

温蕊对他的认知非常浅,只知道这人是司策上部戏的副导演,司策跟他应该挺熟,但这人会帮着姜学洲干坏事确实出乎人的意料。

“你在剧组出的那些事,都是他干的吧。”

“嗯。”司策见温蕊没动,便主动拉过她的手,搁到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温蕊没办法,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摁两下,顺便又道:“所以他为什么这么帮姜学洲?应该不只是钱那么简单吧。”

姜学洲一个普通医生,能有多少钱买通韩光替他做违法的事情。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确实有,网上那个新闻你应该也看过。那一年在美国姜学洲碰到了枪击事件,当时他冒着生命危险抢救伤者的事情,你应该还没忘。”

“所以那个伤者是……”

“韩光的父亲。姜学洲救了人家爹一命,韩光便投桃报李替他对付我。”

“难怪你放出消息要退出那部戏,是为了刺激姜学洲让他提前动手吧。他时间不够,筹划的就不会很全面,也就更容易露出破绽。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如果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未必会上你的圈套。他还是太急了……”

温蕊一面说着一面回忆着这件事的细节,手里的力道不自觉地就加重了几分。

司策闭着眼睛十分享受的样子,嘴里还发出了沉哑的轻哼,温蕊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手一顿,下意识地就给抽回去。

可她行动得太晚,被司策一把拽了回去,直接就将整个人带进了怀里。

“你人既然来了,今天就轻易不能走了。”

温蕊不理他:“我来就是看看你是不是死了,既然你活得挺好,那就够了。”

“所以你配合我算计了姜学洲,不觉得有点后悔?那可是你的姜哥哥。”

司策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语气里明显带了醋意,这让温蕊有点震惊。他向来是冷静的而富有掌控力的,什么时候也会吃姜学洲的醋。

“自然是会的,要不是想借你说服他投降,我才不会允许你给他打电话。”

“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管不着。”

司策对温蕊的小脾气毫不在意,只笑着捏起了她的下巴:“所以那两千万不是演戏,是真心的?”

“自然是真心的。”

她是看出了姜学洲有问题,也想帮着司策一起把这个事情解决。但两千万,她是真的想要的。

司策失笑:“我倒不知道,我当年养了一只小财迷。所以你所有的计划里,只有离开我这一项是真心实意的?”

“是。”

“那我要是不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