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她立刻上楼请了假,又专门跑去菜市场买了活鸡,现场宰了,又买了点菜。
一路匆匆赶回家,一进门她先喊了声刘余琳。
没人应。
隔着大开的卧室门,她隐约看到刘余琳在床上睡着。
她立刻住了声,轻手轻脚地换了鞋,又轻手轻脚地拎着菜去厨房。
刚走了两步,她看到刘余琳的包随手搁在鞋柜上。
眼神游移了一下,她又偷瞄了一眼刘余琳的方向,这才小心的拎起刘余琳的包,夹在腋下,蹑手蹑脚进了厨房。
随手放下菜,她掩好厨房的玻璃门,飞快地打开那包翻了翻。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她真的不敢去问刘余琳。
只随手翻了两下,她就翻到了一张处方笺,还有一张化验单。
处方笺上的字是医生式潦草,只能隐约辨出有什么宫什么术,后面还写了个益母草颗粒。
化验单却是打印的,看的一清二楚。
早孕!
只这两个字,方想脚都有些虚了。
虽然已经猜到了,可猜到和证实完全是两码子事。
结合这化验单,那处方笺上的内容,她不用猜也知道了。
她甚至能想象到刘余琳做出这个决定时有多痛苦!
以刘余琳的性子,她会不告诉王大海吗?
肯定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