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余琳,你行!你够绝情!
咱俩不止是友尽,从今天起,咱俩就是仇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好的那种!
粗暴地塞回手机,她抱着被子睡觉。
可又哪里睡得着。
窗帘拉得紧紧的,没有一丝月光漏进来,昏暗的客房只有暗淡的壁灯亮着,隔壁房间依稀传来男女的调笑声,她的房间却只有压抑的哭声,孤独的回荡。
第二天,方想是踩着最后几秒跨进的公司,赶在最后一秒打了卡,真真儿是最后一秒。
刚打过,打卡机就滴的一声,提示九点了。
方想垂头丧气地回了座位,几个同事过来亲切地慰问了两句,其实昨天他们就发过信息问候过了,今天看见她又过来问了问。
虽然明知是客套,帝都节奏这么快,办公室友情又能有几分真?
可一个同事还知道问候一下,她刘余琳怎么能那啥了她之后,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甚至她都失踪了,她也不关心哪怕一下。
好歹她们也是二十多年的关系了,她就一点也不担心她吗?
不对,她怎么又想起刘余琳了,她都不管自己了,自己还管她去死!
不准想,不许想,不能想!
以后绝对不可以再想起刘余琳,有点骨气方想!
方想趴在桌上,气得捶桌。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两下,一抬头,正对上副总犀利的眼。
她赶紧坐直了,一脸正色,“昨天没做的,今天我会加班做完的。”
副总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女人,脾气一向不好,整个办公室里,有几个没被她叫去深刻“谈”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