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不够,所以只能找神医求药,暂时压制药性。”
萧从云深吸一口气,忍住想捅人的冲动,看着她默默开始穿衣服。
徐瑶衣服穿到一半,还没挤完奶的左胸又开始隐隐作痛,右手已经很软了,左手又总是不太顺手,她忽然抬头看了一眼脸上余怒未消的大小姐。
她都动手替他解决了春药,那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她有麻烦了,找大小姐帮一下忙,应该不过分吧?
“那个……”徐瑶不敢看他神情:“你能帮我一下吗……”
左边的乳被她托着展露在他眼前,涨奶时的乳尖是圆圆的一颗,泛着剔透的红。乳白的奶汁就这么顺着顶端的小孔往外冒,萧从云垂下眼,喉中干涩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徐瑶说完其实就有些后悔,她背过身去穿衣:“我……我大概是不太清醒……”
太丢人了。
怎么就能被美色迷了心智一时脑热说出那种话呢。
徐瑶的脸已经快烧起来,她正欲将新的锦帕隔在胸前再穿好衣服,一只手却从身后伸过来,覆在了她胸前。
大小姐的呼吸落在她耳边,有些深重:“如果弄痛你的话,就告诉我。”
修长净白的手指间逐渐被溢出的奶汁给打湿,常年握剑的手虎口处有薄薄的细茧,那处粗粝刮蹭过乳尖时,浑身都跟着一阵颤栗。
他动作有些笨拙地握住软肉,轻轻搓揉着。
“可以用力一点的……”徐瑶小声说。
萧从云的力道加深,软嫩的乳肉在他手中变形,殷红的乳尖从指缝中侥幸逃脱,不断滴落着奶汁。
痛感与快感并存,徐瑶的呼吸变得紊乱,视线逐渐朦胧,身下那处逐渐开始发热,自然而然开始收缩着穴口,贪婪地渴望着被填入。
应该停下的。
徐瑶的意识逐渐在抽离,浑身好像都在发烫,一切都在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而去。
又或许,从一开始就在期盼中抱着这样的目的。
徐瑶被萧从云转了个身,面对面被抱在了他怀里,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红,眉眼间染上了和那日同样颜色的欲望,裙下的大腿间抵上了一个热烫的硬物,那日亲手握住的尺寸记忆重新窜入脑海。
怎么会这样呢,都说哺乳期反而会抑制性欲,怎么到了她这里更像是不减反增,她怕再这样下去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扒大小姐衣服了。
“好……好了……”胸前的胀痛感早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想被更细致抚慰的空虚,徐瑶试图推开他起身:“谢……谢谢了……”
腰身却忽然被一双手握住。
萧从云额头抵上她眉心,目光微沉,道:“我帮完了,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