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晏道谢后上楼,见房门紧闭,按了按门铃。
没人来开门,但,从门下的光亮看,里边肯定有人。
难道是楚南知道给他补课的人是自己,所以故意不开门?
阮晏不爱浪费时间,他不再犹豫,尝试拧了下门把手,能拧动,继而光明正大地走进去。
“阮晏,你怎么在这里?”楚南正好从浴室出来,只用了块浴巾围住腰部以下,上半身肌肉线条明显,身上还沾着水珠。
阮晏看楚南那个样子,阴沉着脸,恨不得一拳把他打出去。
他丝毫不怕,冷静道:“楚南,原来是你?我是你家新请的家教。”
“呵呵。”楚南的目光如恶虎,锁住了阮晏,上上下下打量。
这小白脸生了副好皮囊,清清冷冷的,但偶尔一瞥,又有玫瑰的娇艳。
简而言之,就是娘炮,楚南不屑地想。
“你来做家教?”楚南勾起一个痞笑,目光寒凉,“怎么,你家的锁厂破产了?”
他说的是第一次见面,阮晏怼他说他家有锁厂,想配几把钥匙就配几把钥匙。
阮晏风度翩翩,毫不示弱:“当然不敢破产。”
“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楚南讽刺。
“嗯,不敢破产。”阮晏桃花眼幽幽闪过极浅的笑意,“怕你养不起我。”
他要是破产了,楚南岂不是要巴心巴肝地养他。
啧,不过……阮晏之前还以为楚南家是简单的从政背景,没什么钱,今天一看楚南家的装修设计,倒是让他记起来,楚南母亲从商,家境优渥自不必说。
这么富裕的家底,每天早上给他带的早餐折算一下,最多不超过8元钱。
楚南还有脸说最爱他,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