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脸色阴得像夏天暴雨来临前灰蒙蒙的阴天,也像大海风暴前的漆黑一片。
不承认,行吧。
那我等你再嘤。
楚南盯着阮晏清瘦的后背,伸出魔爪。
“那就继续,阮晏,你知错了吗?”楚南说完,又是“啪”一声,最开始阮晏还泪眼迷蒙地忍。
但越到后来,越忍不了。
虽然楚南打得不重,但阮晏天生怕疼,楚南打得又密,上一掌的疼痛还没消完呢,第二掌就又来了。
阮晏流了好多眼泪水,已经没了力气,一痛时,不自觉就小声地:“嘤……英雄能屈能伸,能……忍人所不能忍……”
“啪……”轻轻再打一下。
阮晏已经条件反射,气若游丝:“嘤……鹰不会惧怕苍蝇的挑衅,就像老虎不畏惧张牙舞爪的猫。”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是鹰吗?你明明是嘤。
楚南真的服了,阮晏都这样了,还在死撑。
但他也不可能再动手,他轻轻几下,阮晏就已经受不了,再动手真把老婆打坏了怎么办?
楚南只能收手,提出送阮晏回家休养。
阮晏根本不吃这种打一顿乱棍再给颗枣核的招数,硬邦邦地回绝了,让楚南等着瞧。
他宛如一只受伤的俊美蜗牛,挪去了更衣室。
阮晏是一边哭一边换的女装,这事儿没完!
阮晏出现在楚南面前时,眼圈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