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险些活活气死,他冷笑:“打篮球?下节课我们班也是体育课,一起打?”
体育委员为难:“楚……哥?”
楚哥不是有了阮颜,还来和他抢阮晏?
楚南挑衅他:“你敢不敢?”
“……敢。”在阮晏面前,体育委员硬着头皮道。
这事儿就这么敲定了。
楚南一个电话给鞠平打过去,让他找人打篮球,众人都去换衣服。
阮晏也有球衣,他安安分分地换衣服,一把关上更衣室的门。
楚南及时抵住门,不让他关,恶狼般的眼含笑:“今天怎么没穿女装?老师说,阮颜再请假,就要罚抄卷子。”
“手,拿开。”阮晏冷冰冰,“再不拿开,我关门了。”
楚南道:“你可以关门,反正我这是右手,我右手伤了,它能做的事你就得帮我做。”
“我这辈子都是个残疾人了,你得养我。”
他特意怀柔,不想阮晏根本不吃这套:“我说了,和你不熟。你是残疾人,我也不养你,除非你叫我爸爸。”
说完,他就要关门。
楚南低低艹了一声,撕开伪装的假象,露出獠牙。
他直接挤进去,男性荷尔蒙充斥在更衣室:“你来真的,真分手?”
阮晏都不知道重复多少遍是断义了,直接不说话。
楚南道:“你别和我说是断义,说嘤嘤嘤的阮晏走了,我根本不信。”
“阮晏,我生活费涨了,给你带了很多吃的。”楚南这辈子就没这么卑微过,“你之前也拿了我全部生活费,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