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平立刻昧着良心道:“哪怕阮晏是只兔子,也不是可爱的兔子,是那种肉兔,最适合做跳水兔。”
他补了一句:“然后给楚哥吃。”
楚南露出春风般的笑意,他当然会吃掉阮晏,骨头都不吐那种。
阮晏道:“……你俩有病。他想吃,也要有命啃。”
他都懒得在那么幼稚的问题上和他们斗嘴,楚南居然好意思在名字上做文章,他叫楚南,音同处.男,阮晏完全能怼一句你这个射手座有什么资格说我。
但他觉得太幼稚,没意思,懒得说。
现在那么大的太阳,楚南倒是晒够了,他看阮晏一身的细皮嫩肉,一看就知道没怎么受过夏天太阳的毒打。
“成,打完就回去,阮晏,记得给我做卷子。”
阮晏没任何留恋地走开,毕竟,楚南骂他是软兔。
阮晏生物不错,兔子这玩意儿,相当于动物界的秒身寸侠,楚南用软兔来侮辱他,不只是说他快,更说他软。
男人根本不能忍这种侮辱。
楚南还偷偷瞧阮晏,他觉得兔子挺可爱的,真的很适合阮晏。
不学无术令他险些单身一辈子。
楚南不满阮晏走那么快,想了想,把上面的球衣一脱,上半身精壮威猛,他把球衣扔给阮晏:“阮晏,帮我洗了。”
阮晏接住从天而降的衣服,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凭什么?”
楚南忽而收了轻佻的笑,沉声道:“因为我是校霸,我想让你洗就让你洗,如果你是颜颜,我帮你洗都行。”
他只差明说了:你再和我闹,我就欺负你。你回头,我把你宠上天。
一个弯成蚊香的直男高中生的傻逼爱情,没什么技巧可言。
就像人们的初恋,青涩懵懂,只凭着一腔孤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