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再生一个这件事,掌珠并不排斥。一来年轻,二来,作为帝王后宫唯一的女人,有责任为皇室孕育子嗣。可时机未到,崽崽才十个多月,她的身子还未调理过来。
像是看出她的顾虑,萧砚夕压低手臂,啄她的香唇,“乖,别有压力,一点点来。”
掌珠点点头,忽然瞪大眼睛,“萧砚夕..你....”
帝王刚刚没有餍足,这会儿又补上了。
东侧卧房内传出小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和男人的低笑。
对面的西侧卧房,小崽崽坐在婴儿床里,拍了小弟弟一下。
十个多月的婴儿体型已经很大。狭小的婴儿床快要容不下他了。可他非要坐进来跟弟弟玩。
取名小兔子的孩婴现今也有两个月大了,躺在小绒毯里,盯着个头大的崽崽,努了努嘴。
一旁的张怀喜笑道:“小兔子皮肤娇嫩,太子不能打他。”
崽崽露出囧囧的表情,指着小弟弟,“兔。”
张怀喜握住崽崽的手,教他轻抚,循循善诱:“咱们要摸别人,而不是打别人,太子记住了?”
“嗯!”崽崽有模有样学着,轻轻摸着小兔子。
小兔子冲崽崽露出一抹笑。
崽崽高兴了,扶着婴儿床的护栏站起来,“嘿”一声,又坐了回去。
张怀喜惊喜崽崽的成长,原地拍手,“太子真棒,再给老奴瞧一次。”
得了鼓励,崽崽握住护栏,使劲儿站起来。
“太子太棒啦。”张怀喜不住夸赞。
崽崽冲他伸出手,意思明了,求抱抱呢。
张怀喜抱起他,看他握着小拳头,像在自我高兴。
崽崽指着对面紧闭的隔扇,“娘。”
对面屋子还在鸳鸯戏水呢,哪能带孩子过去。
张怀喜把他扛在肩上,小跑起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太子飞了,飞了!”
崽崽跨坐在他的脖子上,双手撑在他掌心,向下低头,有点恐高,“下。”
张怀喜赶忙把他放在婴儿床上,抹了下额头。心道,人不服老不行,跑了几下就浑身冒虚汗。
崽崽啪叽坐回床上,小心翼翼摸了摸小兔子,“兔。”
小兔子弯着眼睛瞅他。
崽崽高兴,拍身下的绒毯,“兔兔。”
小兔子却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没有弟弟看他耍宝,崽崽甚是无聊,扒着护栏,把嘴贴在横木上。
张怀喜怕他硌到小乳牙,扯开他的手,“太子别啃木头。”
“不。”崽崽继续啃。
张怀喜失笑,由着他了。
后半晌,帝王摆驾御书房。掌珠得闲,坐在婴儿床前,给小兔子绣红肚兜。
被忽视的崽崽,手扶婴儿床护栏,忽然站起来,试图吸引娘亲的注意。
掌珠余光瞥见儿子的小动作,忍住笑,继续刺绣。
“吖!”崽崽扒拉她。
“嗯?”掌珠扭头,装作没懂,“宝宝怎么了?”
“吖。”崽崽扶着护栏扭屁股,显摆自己能站起来了。
掌珠笑了,依然装作没懂,“到底怎么了?”
崽崽着急,不停扭着小屁股。
这时,刚巧季知意拎着果篮走进来,瞧见站起来的太子大表侄,笑着走过去,“宝宝能站立了!”
掌珠这才装作恍然大悟,放下针线活,起身揉揉崽崽的脸,“吾儿能站起来啦!”
“嗯!”崽崽很认真的点头。
掌珠贴贴他的小嫩脸,又亲亲小兔子,“你们都好棒。”
安静的小兔子眯眼笑。
崽崽指着季知意,“呼。”
“不是呼,是表姑姑。”季知意抱起崽崽,在原地转圈。
崽崽喜欢漂亮的表姑姑,咧嘴笑得可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