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月

一.吴宫花草(2 / 2)

呸,狐媚子!小老四用刚学会的词造了第一个句子,却很不幸被关门的丫鬟看到了,丫鬟刚张嘴想喊人,小老四就逃得没影了。说回到布鞋大会那里,小老四觉得今天很不对头,他爹这简直是往死里打啊,再这样打下去鞋都要坏了,他老四以前就算书读的不好也没这待遇啊。啪嗒,鞋底从小老四屁股掉到了地上,老朱更生气了,抽起腰带开始狂抽,骂道“你这兔崽子连小屁股都不老实,把屎拉到并蒂牡丹上,还把老子鞋打坏了!”小老四如梦初醒,原来昨天不是他的屎香,而是屁股底下的牡丹香。

这并蒂牡丹是老朱赏给新姨娘的,早上老朱揽着姨娘的腰,一出门就看到那并蒂牡丹一只挨了泡屎,一只拽的七零八碎散在屎上。老朱刚准备向姨娘发火,关门那小丫鬟就说四王子昨夜来过,硬生生把老朱的气给憋了回去。毕竟老朱还是忌惮马夫人,当时这并蒂牡丹送过来弄的她已经很不高兴了,现在一生气就让他找并蒂的那位,昨晚还忘了去她屋里,要是因为这个把老四揪来打,马夫人肯定又生气。现在好了,老朱可以公报私仇了,可怜的小老四被打的眼睛都哭肿了,老朱还在重复念叨着他的罪状。

不好好读书,啪

上课睡觉,啪

打坏老子的鞋,啪

还屎拉并蒂牡丹,啪

就在老朱又一次说到并蒂牡丹时,小老四透过肿着的双眼间的细缝看到了他亲娘亲。老朱气还没消,但毕竟夫人来了,只能将腰带重重甩在小老四屁股上,上前搀着夫人落座。马夫人搭着老朱的手,不急着落座,却行了个礼,缓声说道大王怎么如此生气,小四是不是又没好好读书了?老朱赶紧附和道是啊是啊,这老四不光上课睡觉,刚刚在哪杵着都睡着了。卷子更是鬼画符,一看就是他睡着了笔瞎画的。老朱心里挺奇怪的,毕竟他当吴王还没很长时间,夫人和他很少拘于礼节,今天又不是啥重要场合,也没啥外人,怎么好好突然行礼了。还没等老朱想明白,夫人又发话了小四从来贪玩爱睡,也不像今天打得这么严重,臣妾刚刚听到并蒂牡丹,是不是小四给兰妹妹惹麻烦了?老朱一听到并蒂牡丹,心头一紧,完了,还开始臣妾臣妾的了,这老四怎么就会给老子找麻烦。老朱把夫人扶进座里,陪着笑说可不是啊,这小子昨晚把一泡屎拉到兰美人的并蒂牡丹上了,我,嗯我早上顺路走过汀兰苑听到丫鬟说的。马夫人懒得拆穿他,却表现出一副震惊的神色,什么,小四竟然做出这样顽劣之事,大王昨夜在省身堂辛苦一夜,小四还给大王忙中添乱,都是妾身疏忽,教导无方,请大王治罪!说罢,马夫人竟要跪了下去,老朱被说的脸上挂不住,赶忙把夫人撑扶住,你身子重还要为我处理后勤,哪有那么多时间管他们,老四自己顽皮的无法无天,我今天打也打了,他应该也能长教训了。

这边小老四第一次看到他妈给老爹跪下,尿都快吓出来了,用哭哑的嗓子嚎着,求父王不要怪母妃,儿臣是自己贪玩与母妃无关,呜呜,儿臣会把所有的压岁钱拿出来赔兰姨娘的牡丹的。老朱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这并蒂牡丹价值连城,那事这六岁小儿的压岁钱买的起的。这边马夫人却是神色一禀,沉声说道小四破坏王府财产,理应担责,但斥巨资再购并蒂牡丹有奢靡之嫌,臣妾愿领小四于王府空地种植棉花,待秋收之际,也可纺棉分发给百姓御冬。老朱一听这话,不由得又开始佩服起了夫人,一个姨娘的奇花异草说成了王府的财产,撇开了后宅纷争,纺棉分民,一边提醒了自己要克制简朴,一边又帮自己收敛了民心。老朱笑的合不拢嘴,说道这主意好,但是你身子重就别掺和了,我让各院的姨娘们带着孩子都开始种棉花,以后就定下每年春天播种,秋天纺棉的规矩了,由夫人全权管理!马夫人满口应下,目光却心疼的落在小老四的屁股上。

晚上,马夫人把小老四抱在腿上,给他仔仔细细地上了膏药,就着蜂蜜喂了他点预防发炎的汤药,苦口婆心的告诫他避免跟他老爹的女人有什么接触。小老四觉的很温暖,娘亲身上有股暖暖的香味,让他开花的屁股一点都不疼了。他越发期待起娘亲肚子里的妹妹,想着妹妹一定和娘亲一样温暖漂亮。小老四努力睁开他那双桃子眼,摸了摸娘亲肚子,问道妹妹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和我玩呀?马夫人笑了,戳了戳他脑门,你怎么就知道是个妹妹啊?小四正想回答,就听到老爹的声音,老四说的对,这回一定是个闺女。小四吓得忙着从他娘亲腿上滚下去,还没翻身就被老朱提着衣服吊在半空,你娘亲肚子那么大了,你小子动作还这么粗野。你妹妹要是被你这猪蹄子踢到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小老四缩成一团,刚被放下就自觉的躲在秋姨身后,忙不迭的给爹娘道了晚安,和秋姨一块下去了。

大王今晚不是该去兰妹妹那儿吗?怎么跑我这儿来了,臣妾身子重不方便服侍大王。老朱摆摆手,坐到了夫人身边,手绕过腰抚上了她肚子,老夫老妻了,又没外人,别老大王臣妾的,我还是爱听你叫我重八。马夫人回道,您现在不是我一人的重八,而是臣妾,是这整个后院的大王。老朱听了心里不大有滋味,心想这段时间确实亏欠她挺多,靠在她肩头,柔声说道,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忽视你和孩子了,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纳妾了,我都五个儿子了,肯定是后继有人的,我以后就守着你们娘几个过日子。马夫人心里虽然一动,却也清醒,朱元璋越做越大,不可能不纳妾的,不可能的承诺要了有什么用呢。她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不相信,而是太难了,平常人家都有个叁妻四妾更何况你这个吴王了,就算你不愿意,那些文臣们也会追着你纳妾。算了,只要你对我和孩子有心就够了。老朱紧紧握住夫人的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这时,马夫人的肚子动了起来,这不才五个月,这孩子怎么动的幅度这么大,是不是想她爹爹了?老朱一脸幸福的把头贴着夫人的肚子,没看到夫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马夫人愣了一秒才把手抚上老朱发髻,笑着说这孩子现在就不老实,指不准就是个调皮的小子呢。老朱把头抬了起来,装作严肃的对夫人说,不,一定是个闺女,是个活泼开朗的闺女,他一边说一边盯住夫人的眸子,而且跟夫人一样漂亮聪慧。马夫人被他这严肃的盯得挺紧张的,再反应过来就是那双禄山之爪已经穿过衣服揉弄起双峰了。

几个月没被碰身子,马夫人有点不是很适应,正想推脱身子不方便,整套衣服却被老朱脱开了。这才五个月,不碍事的,老四那会儿不是快生了还做过嘛,马夫人被他说的满脸娇羞,索性坐在那儿随他去了。老朱刚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坐到床上,又把夫人抱到自己身上,双手又回到了两只白兔上,不断揉捏。马夫人顿时感觉浑身燥热无比,老朱炽热的呼吸不断吹打着她耳垂,下体的花瓣又被早已肿起的肉棒时不时抬起头来摩擦。正当她情难自制的时候,老朱就把棒子探了进去,花穴忍不住往里收缩了一下,老朱只感觉一股暖流包围着他那根炽热,想到在与这个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女子鱼水欢好,更加了点力揉起了两只因为怀孕更加丰满的双乳,又发现手上有些湿,原来是这奶水涨出来了。老朱把头靠近夫人的一只乳房竟然开始吮吸起来,另一只手也没停下来,不断打圈刺激着另一只雪山上的红豆。马夫人觉得又难受又舒服,再也忍不了下体的挑逗,主动用手把肉棒深深送进花穴里,瞬时,下体的填充和胀满感传遍了身体每一个角落,老朱在感到分身无比温暖潮湿,又不停的受到挤压时,口中的奶水更一股一股源源到来,不禁开始活动起腰身,一颠一颠地摩擦花穴里每一个敏感的小点。马夫人更不满足了起来,开始反复抬着花朵坐在了他的肉棒上,老朱一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享受更卖力了,把空着的手托起了她的肚子,加大了腰身的动作,不断配合着她一次次深入直捣黄龙。终于,那花儿越夹越紧,老朱实在忍不住缴枪投降,花儿也在最后一次深深挤压肉棒之后达到高潮,从狂乱中放松了下来。老朱把夫人平放在了自己臂弯躺着,才依依不舍的把分身拿了出来。老朱拦住想去清理身体的马夫人,用另一只手扯了一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附在她耳旁低声道,其他的都明天让下人们再收拾吧。马夫人羞红了脸,但还是应了,枕在老朱手臂上闭上了双眼。

不一会儿,老朱鼾声如雷已经沉沉睡去,马夫人把头从老朱手上挪开,翻了身背对着老朱侧躺着。她实在睡不着,一是因为仰卧腹中孩子的压迫和拳打脚踢,二是几个月前那疯狂的一夜又开始缠在她脑中。情欲下去了,理智就上来了,此刻她的内心充满着纠结,她已经不知道对朱元璋失望多少回了,不断告诉自己他不会是个专一的好丈夫时,因为他的一些体己的动作话语内心又开始回春。似乎他还是那个头扎红巾奋勇抗元却只懂憨笑看着自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