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敲开医馆门时,女人轻声问:觉得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是他陪在你身边?
我不知道他在哪。
嗯?他在d区嘛?
对啊。
简单的两个字让女人身子一颤:他怎么会来d区?
陪我来的。
女人微微摇头推开医馆的门,在看清里面景象后立马关门,却被祁沛给推开门。
祁沛闭着眼睛,以极快的速度窜到里面桌子面前,沉声道:下来。
你是谁
我再说一遍,否则我现在弄死你。祁沛语气卑劣到极致。
女人依靠在门前看好戏,本来她想着祁沛这孩子还是个未成年人,看这幕终归是不好的,也不想让他管。
d区这事多了,管不过来的,有时候甚至还会引火上身,他现在身上还有伤,不好出手,情绪也不易太过激烈。
他说自己是d区人,也应该知道d区是什么样子,断然不会如此激动,莫非
被艹的人他认识。
怎么?你也想来分一杯庚?
我分你大爷。祁沛不跟他墨迹,直接抬脚将他踢出老远。
真恶心。他吐槽了一句,脱下自己衣服盖在桌子上□□着身子的人身上。
你先收拾一下,我先去弄死他。
别桌子上的人嗓子沙哑,说不出来话,清了几下嗓子好点了说话。
我自愿的。
祁沛不听他的,走到那人面前,搬过旁边的桌子,用桌子腿压在他双腿中间,重重往下一压,在鬼哭狼嚎的声音中,祁沛很冷漠。
旁边的女人微微偏头,走出屋子,刚开始见祁沛,他说自己是d区的时候,她还怀疑,d区有这么礼貌懂礼,调侃一下还会脸红的人?
现在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她相信是d区了。
那人咬牙,命根子都给毁了以后也蹦哒不起来:你特么有病吧,那是他自愿的。
自愿?祁沛嗤笑,释放出信息素攻击那人,他察觉到这人有信息素的活动,那便更好。
他用信息素为他铺了一场幻觉,一场无休止的幻觉。
待人给收拾了之后,祁沛往前走:今天的事情,我没有看到。
为什么如此?
我见不得。祁沛用很简洁的话说。
席白心放得特别平:这本来就是我应得的惩罚,世间的酷刑,全来一遍都不足以消灭我的罪恶。
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若是想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但被我看见了我就要管到底。
女人:
这孩子怎么会如此之倔?都说了不让你管了。
席白愣愣的望着白色的墙壁,眼神里面一片死寂,喃喃自语:我罪恶,赎不清啊。
穿衣服,走。
你们走
祁沛眉峰一凝:我现在受了伤没功夫和你墨迹,殿下,给自己留点面子,别逼我动手。
请你别管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
蔚崇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这席白没权,帮助他对自己又没有什么好处,可是
蔚崇知道这事吗?
席白一愣: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蔚崇应该是和你认识的吗?
从那个行礼他就发现不对劲,对一个足不出户,不受人尊敬、没有利用价值的殿下,都是会点头处之。
反观蔚崇行的是最高礼仪,这就不对劲了。
他不管蔚崇之前和谁认识和谁纠缠,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等蔚崇的一个开口了。
他不知道。
席白在脑海里寻找这一个人,发现根本就没有,他见到过的人屈指可数,除了
他起身,原本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滑落,露出大片的春光。
祁沛移开眼睛。
这是假的坦尔将军。
我靠直觉。
蔚崇与他交谈的话一幕幕出现在脑海,包括一些动作。
突然间他脑海中啪那根筋连上了。
坦尔将军。
他就是!
除了坦尔将军,再也没有人不嫌弃对她好了。
但是如果是坦尔将军的话他是会讨厌自己的,怎么还对他这么好?
是他啊,是他害了坦尔将军。
他眼眶湿润,眼泪往下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坦尔将军对不起,他没有想到那群人是要害你的,他利欲熏心了,他害怕了
祁沛看着他这个样子,便知道他应该知道蔚崇是谁,自己也不问。
他想说,便给自己说了。
如果他不说的话,那他就一辈子不知道。
能遇见便是幸运了。
女人见他稳定情绪还得一会,这医馆看来也没有医生了,她叹气拿上医药箱:真的是,看来只能我自己上手了。
祁沛:我自己来。
女人:术业有专攻,怎么!还嫌弃我啊。
只是
女人看他为难的样子轻笑: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我结过婚,孩子也都比你大的,害羞什么?
那就多谢了。
先转过头来,我看看你后脑勺的伤,这万一伤害到脑子你后半生可怎么办?
在给祁沛清理伤口时,祁沛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下手人真狠。
确实,那人想杀自己。
d区还有这号人物?我之前都没有听说的。
他不是d区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之前他在c区居住,根基应该是在d区。
也不知道蔚烨假冒蔚崇时跟他说得那番话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他也干不了什么。
现下只能养好伤了。
他必定要报仇!
他身上伤都是致命伤,清理了好长时间终于包扎好:这些天你就好好养伤吧,你之前是在omega区域,你和领主认识吗?
不认识。
那你怎么在哪的?偷东西?
因为蔚崇带我去那的。
你真的是三句不离他。
祁沛起身:去omega区域,我要去找蔚崇。
那行,我跟你一起去,正好那领主我认识。
祁沛看向席白,席白已经止住情绪,他不知道何时恢复了本来面貌,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此时没有生气像是橱窗里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