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把手递到阿欢眼前,愤愤道:“我哪有咬那么深!”
阿欢看贺兰还不认错,又张开口,在他手腕处也咬了个印子。
然后这对师徒就打了起来。
第二日,贺兰特意提前从演练场回来,用绷带给早已愈合的手腕缠了叁圈。他还往脸上扑了层白白的散粉,使眉眼间艳色稍淡几分。
这个人心里计划得很好,想用昨天的事情卖个可怜,巩固自己作为大徒弟,在阿欢心中的地位。
正殿却空无一人。少年放出神识探查,发现阿欢竟去了后山。他心脏忽地一跳,意识到不好。匆匆赶到时,正看见谷雨可怜兮兮拉着阿欢的衣袖,一手指着东歪西倒的花茎,满脸委屈和难过。
先前阿欢外出的时候,贺兰一个人无所事事,每日就去霍霍花草,把后山都薅秃了一小片。谷雨不知想了什么办法,又种了新的,还摆放出许多花样。
贺兰看那一片漂亮植物不顺眼,趁着夜色逮了几只以前养过的灵宠,把小哑巴种的花也啃得光秃秃。
现在东窗事发,小哑巴视线无辜地看着贺兰,又看看阿欢,然后再看看他。
阿欢也跟着谷雨看贺兰。女孩颦着眉,表情从不解,到恍然。
片刻后,贺兰伤上加伤。
种种事情下来,贺兰隐约察觉到不对。
他跑去问叶音:“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