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转身,出了洞穴。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西天的路……
我咬了咬牙,捡了颗干草堆上的青果,咬了口,牙差点没酸掉。
“呸呸。”我吐出嘴里的果子,又捡了一颗,仍旧酸涩无比,难以下咽。
慕容凤倾也醒了,迷迷糊糊看着我在每颗果子上都咬了一口,脸皱成一朵山茶花。
“阿锦。”他唤我。
我“嗯”了声,继续跟果子们较劲,总有一颗是甜的吧。
“别吃了。”他夺去我手中的酸果子,“我去给你捉山鸡。”
我看着他走了出去,半个时辰后,果然拎了只尾羽艳丽的山鸡回来。
“怎么捉到的?”我边给山鸡拔毛,边问。
“做了个简单的陷阱。”慕容凤倾道,把柴火烧的更旺些。
我们正兴冲冲烤山鸡,白霄回来了,长身玉立,罗刹一般站在旁边,我顿时觉得手里的山鸡不香了,被他盯的浑身长刺般不自在。
山鸡烤好,我与慕容凤倾一人一半,分吃殆尽,斜着眼睛去瞅白霄。白霄一个眼刀扫过来,我端正坐好,被山鸡肉噎住,不停咳嗽。
慕容凤倾拍着背为我顺气。我与他吃饱喝足,才磨磨蹭蹭上路。
在临近的村庄找了个行脚大夫,为我诊治肩膀上的伤。大夫开了药,内服外贴。我肩膀上两坨狗皮膏药,每次换药都似要把我的皮撕扯下来。
晚上,白霄趁我睡着,把一个碧色的药瓶放在我身旁。我听到动静,飞快转身,捉了个现行。
白霄一脸淡然,声音仍旧如寒冰般冷:“伤药。”
我嘻嘻一笑,将那药瓶攥在手里。他已转身离去,给我一个冷傲潇洒的背影。
白霄的药比那行脚大夫的土方好用多了,吃了叁颗,肩膀便不再疼痛,骨头也开始愈合。
我心情大好,一路与慕容凤倾游山玩水,走走停停。
白霄竟然也没催促,见我们停下,便飞上临近的树梢小憩。每次我想偷偷溜走,都会被他发现,拎着我的领子狂奔十里地,等后面的慕容凤倾追上来了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