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尚书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三皇子拉住了将军的手,说了声无碍。
将军霎时明白了什么,拍了拍三皇子的肩膀,三皇子害羞的低下了头。
长尚书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连忙抖落了下,这还是他认识的三皇子吗。
长尚书打开了信,三人一起看着,第一封是两个月前发来的。
母亲,儿子即将回京赴任,忽见路边雪中有一海棠花盛开,极其艳丽,不想一会却不见了。
还有另一封弟媳妇发来的,相隔不久,夫君最近很是奇怪,整日念叨着海棠什么的,还时常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有时候梦里还喊着不要吃我。
然后就是最后一封,同样是弟媳妇的,夫君进来生了一场大病,妾身很是担心。好在来了个医术高强的,一下子就治好了,夫君最近特别爱吃肾脏之类的物品,有时候妾身还看到他生吃,妾身尤其害怕。
这是一个月前发来的,老夫人前段时间还跟长尚书说想去看看长大人,不过他马上要回京述职了,长尚书阻止了,算算日期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本来还没想多的长尚书也感觉不太对了,更别说其他人了。
“刑部的人快到了,先收起来吧。”三皇子道。
“我令属下去查探一下。”将军说道,她手下的兵多了去了,各种探听情报也是家常便饭,刚好遇到帮个忙也好,只是这汴京未免太不太平了一点。
“那就谢谢将军了,下官不胜感激。”长尚书作辑了下。
刚回京不久就撞上了两起命案,一个是他们要找的,一个是发生在朝廷命官的府上,将军眉头皱起,觉得有一种铺天盖地的阴谋正在袭来。
将军突然手心感觉到了一阵温热的温度,另一只手牵住了他,像是在给予她鼓励。
另一边,花畔跟临渊走在回房间的回廊上。
花畔正想要说什么,临渊嘘了一声,把食指按在她嘴唇上:“待会回房再说。”
花畔感觉唇上的那根温凉的手指,如玉般温润,如蚂蚁啃咬心脏般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花畔,花畔,你等等我呀。”子潇追了上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你们走那么快干嘛啊,我都差点追不上了。”
子潇刚把长亭送了回去,正要顺路回去时,看到了吃货好友花畔,正想找个人一起分析下今晚发生的怪诞的事情。
“有什么事?”临渊替她问了。
子潇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笑着:“好像是没什么事,我就是——”
临渊直接打断了他:“既然没什么事,八皇子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临渊说完,花畔也一副听之任君的样子。
“哦,好。”子潇懵逼的看着临渊和花畔绝尘而走,深深感觉自己被嫌弃了。可是不可能啊,他可是人见人爱的,不可能有人会嫌弃他,一定是。子潇在原地挠了挠头,想不出原因。
“这么晚了,该回去休息了。”临渊突然说道,随手布下了个隔音禁制。
花畔眉眼弯弯笑着看着他:“好。”
“你把那个令牌给我,我明天去查一下。”临渊握住花畔的手,把灵力输入,他已经看出花畔的灵力在极力损耗了。即使他刚才为她补充了些,也难以支撑。
“好。”花畔把牌子递给他,临渊手一挥就消失了。
花畔回了房就赶紧丢了个防御阵盘在周围,该死的,灵力消耗的这么快,这具化身都散了一半了。
花畔布置个阴灵阵,吸收月亮的精华,传送阴气。在她房间周围空气下降了好几个度,让人冷的有些不寒而栗。
第二天,长府已经悄悄戒严了,几步就有一个家丁,门口还有许多士兵看着。玉贵妃已经问起了子潇,子潇便先回宫了。
老夫人的话,则是找到了。听说天刚蒙蒙亮之时,在后花园里的假山找到了,全身湿透了,好像受到极大的惊吓,还发起了高烧,至今还昏迷着。
长尚书半夜紧急请来了一个宫内的御医看诊,折腾到天亮才歇下,今早又急匆匆的去上了早朝。
府里只剩下长汀长亭和老夫人,还剩下花畔和三皇子他们。老夫人刚醒不久,话还没说几句又睡下了,在房里休息,由长亭照顾着。
戏班子还被将军的人马扣押在房里,经过了一晚上,每个人在房里都是惶惶不安的,几乎睡不下。
今天长汀负责全权处理这件事,三皇子和将军正好一起去。
三皇子问了一句临渊是否同去。
三皇子听过长汀说临渊两人了,他认为他们可以拉拢下,这两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之人,很有可能是番外仙岛而来。
花畔和临渊对了一眼,临渊一言不发,花畔悄然应了一声:“去。”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刚进入那个关押戏班子的房间,班主就猛地冲上来了。
班主拉着长汀的袖子,解释道:“长公子,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戏班子可都是良民,平时也替很多达官贵人表演过。”
“我说的也做不得主,我也相信你们都是良民,这位是三皇子,一切他做主。”长汀退后一步,把三皇子让出来了。
所有人都看着三皇子,三皇子也很淡然,只是那双握着将军的手一直都没放开:“我问你们一些问题,问答好了就可以放你们走。”
“您问,我们一定如实回答,绝不敢撒谎。”班主回道,视线扫了扫在场的他人,戏班子其他人连忙点头。
三皇子一开头就抛出一个问题:“那你们昨晚看到过老夫人吗?”
“老夫人,没有看到啊。”戏班子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问道,都摇了摇头。
三皇子眼神一凛,将军正想着要不要用特殊手段审问。而其余人都安静的在一旁坐着花瓶,看着三皇子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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