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破了手指,这两人哪里冒出来的,该死!若再不能逃走,他就要命丧于此。好不容易得来的修为就这样放弃,得来的生命,不行!
鬼婴老祖让那些婴孩强行自爆,来阻拦他俩脚步,要知道灵魂自爆就是魂飞魄散,再无转世之路。
婴孩鬼脸皆是扭曲,狰狞,怨恨不满到达了最大,他们不想死!为什么人这么贪婪,啊啊啊啊!!!
临渊右手拿出那个红色的铃铛,他也无暇顾及那个鬼婴老祖了,这些孩子若不拯救就是个魂飞魄散。
繁复莫变的符文从临渊嘴里念出,仿佛是带着远古的气息,带着天地的法则。
而发现临渊在救人后,修魔者就继续追着潜逃的鬼婴老祖去了。
临渊有些吃力,他的法力还是在金丹修为,沟通这种大规模的天地法则有些困难。
花畔在帮忙客栈救完火后也赶来了,看到此景便明白了。
她双手合十字,贴上临渊的背,一股精纯的法力在他背后输出着,两人的灵气有种熟悉的同源的气息,融入的很是默契。一加一大于二的能力,很快,便把那些婴孩从死亡的边缘拯救回来了。
婴孩们被净化以后,灵魂变得纯白,他们本就是世间最为纯净的存在,还未被沾染上世间的灰暗。
而他们刚面临黑暗之时,即是毁灭。
花畔悄悄的在给他们净化时,留下了一丝法力,这样判官就知道他们的事了,也好走后门让这些孩子投个好胎。
临渊感受到了她的法力,微微挑了挑眉,只当做没看到,并不发表意见。
他觉得花畔全身都隐藏着秘密,但是她不说,他也就不过问。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隐瞒的,不过虽这么想,临渊心还是刺了一下。
悦来客栈已经被烧毁了大半了,这意味着他们今晚只能另寻他处。而城中的客栈大多数都被占满了,除非去城外打地铺。
花畔想到了个好地方——怡红院。
判官曾经说过,他未去冥界之前是个落魄书生,穷到给怡红院画画来渡日。怡红院里住房舒适,比客栈更为干净整洁,宛若天堂。
“怡红院?”临渊想了想,并无听过这个名字,但现在也无处安居,那便去吧。
已经接近晨鸣了,老鸨昏昏欲睡的前来开门,听得有人居然想住在怡红院,还很震惊的看着他们俩。
不过有钱就是老大,老鸨掂量掂量银子,说只剩下一间房了,临渊也不想再多折腾,就定下了。
房间内,装饰摆放很是别致,一种淡淡的麝香缓缓上飘,味道很是好闻。
“我睡地铺吧。”临渊感觉空气有些凝固了般不自在。
“为什么?”在床上打滚的花畔蓦然抬起头,盯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临渊。
窗外的月色正好,花畔仿佛是沐浴在月色之下,临渊不禁顿了顿,忽而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话也怎么说不出口了。
“男女,授受不亲。”临渊缓了一会了,如清泉般的嗓音才出声。
“男女授受不亲?”花畔歪了歪脑袋,月色下,五官更是柔和,却又带着一丝丝妩媚,“我不介意啊。”
“这样不好。”奇怪了,怎么会有种不自觉的火气,要是一开始还没发现,后面临渊就感觉不对劲了。
这香味……他直接弹了个法术过去,香炉灰飞烟灭,露出里面的点点红色。
烈焰粉!一家普通的青楼居然有这种魔族专用粉末,这种粉末部分贪欢的魔族是拿来助兴用的,无色无味且很是刺激人。
“这种粉末?”花畔伸长脖子凑近闻了闻,两个人的距离不到半尺,呼吸都局簇可见,甚至临渊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不由得后退一步。
花畔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道:“这……是什么?”
“魔族专用的,是……”临渊望着花畔单纯的杏眼,骤然心里有种说不出口。
“魔族?”花畔特别好奇,毕竟作为活了几万年的老妖怪,她天天见鬼,魔族这种东西还没见过,都是存在于判官他们找来的话本里的。
“魔族拿来做什么用的?”花畔等着临渊的下文。
“……就……春药。”临渊说完耳垂红了一半,平时面不改色的他,总有种哄骗小孩子的错觉。
“不就是拿来交—配的。”花畔食指点了粉末好几下,甚至给它们揉了个圈圈,拿起来闻了闻,“一点也不像话本里的春药,什么沾之即有,醉生梦死。”
临渊惊愕地看了她几眼,似乎没想到她语出惊人。
花畔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反而惊讶于临渊的少见多怪。在她看来,妖怪对于这种事不是习以为常的吗。
临渊感觉有些涩然,场景一下子十分安静,很快这个话题就被揭过了。
最后临渊还是在地铺上,并未上床。他并不睡觉,对于修仙者来说打坐修炼,比睡觉的效果更好,还能增进修为。
打坐即“五心朝天”。打坐时,双腿交叉,手自然放于双膝上,手心向天,头顶心向天。
以日月精华为因,灵气顺着身上流动,与月亮交汇,呼吸贴近自然,更能够增加修为。
而花畔一个人霸占了一张床,抱着被子睡得正香,姿势呈“大”字形,很是豪放。
待到花畔醒了以后,临渊早就出门了,并在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和一锭银子。
花畔睡了一天后,成功错过了午饭晚饭,外面已经是黄昏了。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空荡荡的肚子,拿着一锭银子准备去吃点东西。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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