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王想到这,心头就很是烦躁,好多年没有吃亏了。上一次吃亏也是在幽冥之主的手中, 幽冥之主简直是所有恶鬼心目中的克星。
“你可知幽冥之主现世?”妖狐王修长的指节斟了一杯酒, 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唇角流出,滴落到白皙的脖颈上, 再滑落长袍里,酒色动人,更觉魅惑。
鼓幽王艰难的转移着视线,却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仿佛要把妖狐王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给盯着火了似的。
“我知道,此等盛事岂会不知。刚才幽冥星现世,恐怕现在三界的人马都在找幽冥之主了。”
鼓幽王鼓起了腮帮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为恐惧,却又带着一丝丝幸灾乐祸。
妖狐王笑了笑:“那你可知,盗取我宝物之人正是幽冥之主。”
“若真是,哪还需要逃跑。”鼓幽王不以为意,只当开玩笑。
“万年前那场大战,他都魂飞魄散了。现在这个只是魂魄组合后的,法力低微,比起成长起来的,倒好对付的很。”妖狐王一下子点名了重点:“难道你不想更进一步?”
花畔拉着临渊一口气不带喘的跑了几百公里才停下来,这才有心思去观察自己跑到了哪里。
他们打算暂时在外面待上几天,以免被人探寻到行踪,招致祸患。
既来之则安之,第一件事,自然是先住下来了。
“客官,这边请,您选我们这就对了,我们这可是安城最好的客栈了。”店小二麻利的招呼着。
花畔很大气的点了一桌此客栈最上等的酒菜,就在一楼和临渊一起吃着,时不时听着大家的小道八卦。
“听说最近长县令水土不服还没出门就病倒了。”一个食客偷偷的说着,他以为很小声,实际上其他人都凑着耳朵听着。
另一个食客翻了翻白眼,直接在前一个食客旁边做了下来,喝了口茶说着:“你的消息也太落后了,哪是什么水土不服。”
“兄台可有什么内部消息。”第一个食客又给第二个食客满斟一碗茶水,一脸八卦的问道。
第二个食客摆摆手,“也不是什么内部消息,就是......我听说县令大人是中邪了。”
最后三个字他是说的很小声,但是不妨碍花畔听的那是津津有味。
临渊无奈的望着花畔,双手也没停,把虾一个个扒好放在盘里,放在了花畔面前。
晶莹剔透的虾仁,一个一个头对头,摆放的很是好看。
修长如玉的指节灵巧的穿过,花畔时不时吧唧吧唧说着:“真好吃。”
“胡说,我们县令大人可是庇佑我们的神明哪里会中邪。”在一边吃着东西的食客听不下去了,狠狠拍了拍桌子,把正在说八卦的两个人吓得那是够呛。
这一看就是县令大人的粉丝啊,听不得一丝县令大人的不好。
那个正说着八卦的二号食客反应过来,一脸怒气地大声反驳:“大家都这么说,而且前几天县令大人还生吃内脏,这难道不是中邪了。”
“县令大人吃什么都好,而且我们县令大人可是当朝尚书的弟弟,你这么污蔑朝廷命官,不怕被抓起来吗。”
那个二号食客一时语塞,料想到那些话真能给自己带来祸患后,连忙付了钱,匆匆忙忙的走了。
一号食客也一脸的不自然,装作若无其事的和邻桌谈起了其他事。
本来还时不时吃着虾仁的花畔,听到当朝尚书的弟弟,一下子拉长了耳朵。
尚书,姓长的,好像就长尚书了吧,长汀长亭的父亲。
花畔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信,莫非有什么古怪。虽然那时候被支出去了,但是花畔是第一个发现的,自然扫过了。
而如今说的县令大人若是长尚书那个在外就职的弟弟的话,那他该早回京述职了。
吃了尚书府那么多饭食,而且和长汀他们关系也不错。既然是碰上了他们的舅舅,就去看看吧。
他那生吃肾脏的毛病很有可能是被邪魔附体之类的,而且大家说起县令大人,都是叫好,明显是为民一方的好官。
“先吃吧。”临渊明显知道花畔的意思,只是夹了几道菜放进她的碗里。
吃过饭后,他们就回房歇息了。
花畔也没问临渊之前地宫灵魂碎片的事,临渊也没说,两个人就保持了一种奇异的默契。
刚关上房门,花畔一转头就看到一个黑不溜秋的脸出现在面前,直接一个法术轰过去,墙壁都掉了三层灰。
“手下留情啊孟婆。”一个穿着白衣服,拿着镰刀的人连忙阻止着,赫然就是白无常。
花畔才有心思去观察那个墙壁底下一团黑的人,那不就是黑无常吗?
花畔一阵尴尬,主要是他突然出现,花畔就顺手当敌人对待了。还好她这身体现在法力不高,不然......
黑无常一脸委屈的站起来,凝望着她。
花畔那是越来越心虚。
门口传来小二的敲门声:“客官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床不小心坐塌了”花畔连忙回复着,随口找了个借口。
在门口的小二那是目瞪口呆,床做塌了......
床都能做塌了,小二脑子里浮现出临渊那种禁欲脸,真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腰这么好,小二的脑子已经偏到了太平洋里。
“那客官你好好休息,有什么吩咐可以叫我们。”小二留下这一句,就赶紧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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