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畔也不废话了,拿着那个装活物的储物戒,把若雪装了进去。
那个储物袋除了灵力稀薄,空气有些闷热以外,一切都还好。
若雪说根本说不出来的时候,花畔就知道了,被下了禁制,定是那个她背后那个人做的。这种禁制专门为了保密,不仅不能说,而且就算有人试图搜魂,也会瞬间自爆。
所幸花畔也不废话了,到时带到汴京把能问的问一通再说。
但是这种事就没有必要让县令他们知道了,知道了后只是平添惶恐。
“这...”县令大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花畔,她把若雪装走了,那他们怎么交代。
临渊掏出了个木偶,在上面布上了一段禁制。
那木偶就变成了若雪的样子,还偏偏然对着县令大人行了个礼。
县令夫人先是一惊,然后凑上前去,摸了摸。那木偶也只是保持着微笑的表情,一动不动。
县令夫人一边摸一边感叹道:“好真啊。”
县令大人也想摸,但是县令大人没力气,病弱的美男子。
“这只是最低等的幻术,不足为惧。不过这种也只能坚持个七天,你们可以想个办法让她病逝。”临渊淡淡的道,似乎是做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事情。
临渊侧过头,却对上了花畔一脸崇拜的眼神。莫名地觉得有些难为情,但是心头却有一股暖流飘过,整颗心都变的有些像踩在棉花糖上的感觉。
“那就多谢临公子了,临公子你们一起用膳吗?正好尝尝我们这里的风味吊烧鸽和爆炒鹅肝。”县令夫人好客地推荐着。
花畔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亮了起来,听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若你想...”临渊还没说完,就被花畔干脆的打断了。
“我不想,我们先办正事吧”花畔的神情带着犹豫,但是目光坚决。
美食总能吃到的,事要先办。
这里也不安全了,若雪都到了这里,谁知道那个至少出窍期的大能什么时候来。
县令夫人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这么急着赶路,但还是没有过问。人家想说就说了,不想说的还招惹厌烦。
县令夫人只是吩咐丫鬟了一件事,不到一刻钟,丫鬟后面就跟着几个家丁,每个人都抱着几个坛子。
那坛子闻着就辛辣无比,却莫名地勾人魂魄。
“那带上这几罐泡菜坛子吧,这是我们安城特质的,美味一流。”
“多谢夫人。”花畔一股脑的都塞进那个活物储物戒里去了。
在活物储物戒里的若雪一脸愤懑,正想着怎么逃出去的时候。发现旁边多了一盘爆炒鹅肝,多了一盘风味吊烧鸡。
还没抱怨两句,就发现自己被好几个泡菜坛子包围了,那辛辣而又酸爽的味道一下子包围住了她。
这是想了什么新方式折磨她,审讯她?
走出安城前,花畔还恋恋不舍的看了安城好几眼,在心里默默流泪。
临渊觉得一阵好笑,甚至觉得这样的花畔很可爱,莫名的让他移不开眼睛。
临渊和花畔到汴京的时候,发现话题中心还是将军和三皇子,三皇子就在前几日遇到刺客,受伤惨重,将军日夜照顾,可真是旁羡他人。
汴京人民就喜欢讨论皇家,官家的八卦,这些简直就是百姓们所向往的生活,自然也格外的热衷。
还真是巧,花畔刚来人间时,汴京就在讨论三皇子和将军的赐婚圣旨,明眼都是说三皇子配不上将军。
这回口风已经变了,每个人都是说三皇子和将军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婚礼很是浩大,但是特殊之处在于三皇子带着十里红妆进了将军府。
所有人都震惊了,这不就是入赘吗?
那若是这样的话,三皇子不是得不到继承权。
二皇子在心里感慨着,还好自己没娶上将军。要不然自己入赘的话,损失了继承权得到再多的军权有什么用,尊严也有所损失。
“我们先去长府?”花畔侧着头看着临渊,询问他的建议。
临渊颌首。
突然临渊好似看到什么似的,说了一句:“稍等片刻。”
花畔不解的在原地等着。
临渊很快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捧糖葫芦。
一个出尘脱俗,白衣如壁的男子,拿着一捧糖葫芦,平添了几分烟火气。
花畔笑得很是灿烂,颇有种女儿家的情态,却不做作,反而是显得落落大方。
宛若整个世界都被隔离了一般,所有的喧闹都退出去,眼中只有彼此。
两颗心距离很近,贴在一起,有着同样小鹿乱撞的心跳。
不远处,新婚燕尔的将军和三皇子正在甜甜蜜蜜的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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