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盯着她许久,突然抬起了小手,摸了摸簌雨的眼睛。
簌雨一下子把小白紧紧抱住了,“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一定会的。”
临渊接连着几天被门派许多人拜托看一下一二三四五,各种小辈,临渊只说碰到定会帮忙。
很快,梵天仙宫便开了。
那天五色祥云缠绕,百鸟起飞。
所有得到梵天令牌的人身上都冒着彩光,然后齐齐被牵引进了梵天仙宫里了。
跟外面看起来的仙气环绕的地方却是截然不同,有些人直接落地成盒。
两方人马相撞瞬间死了不少人,梵天碑上的名字刷刷刷少了不少。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名字在碑文上消失了就是死了。
里面的人在梵天仙宫厮杀着,名字消失的非常快,这是最残酷的竞争。
这也是修真界原始的搏斗。
适者生存,活下来才是王道。
不少还未出世的天才,都直面了这些,可以说对他们的心性也算是锻炼。
临渊落下的时候,花畔已经跟其他的修士斗上了法。
对面的人整个人藏在兜帽内,却发出‘嘶嘶’的声音。
整个人也像个蛇一样移动,喷吐毒液。
“嘶嘶——你看起来很是美味呢。”
他叫蛇男,是魔界来的一种最为淫邪的蛇化形而成。
“蛇羹倒是挺好吃的。”
谈到吃的东西,花畔倒不惧怕。
她拿出了阴阳扇,阴火在手上飞舞着,宛若最好看的舞蹈。
这是梵天仙宫,是众多人的埋骨之地。
善良在这里是没有活路的,只有够狠的人,才能活。
临渊连忙去帮忙,长剑和阴火缠绕之处,简直是堵住了蛇男所有的后路。
“阴阳扇?你是冥界的人?”
蛇男倒是很有见识,“我可是多年没见过如此至宝了。”
花畔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挥舞着阴火攻击蛇男,励志把蛇羹落实。
临渊只是默默把这句话保存在心里,他终于能有些花畔的讯息了,竟然非修真界之人。
“小娃娃,我暂时不跟你闹了,看在你阴阳扇的面子上,我先放过你。”
蛇男直接缩骨成了一条碧色的蛇,消失了。
花畔不爽的提着石子,委委屈屈的对临渊道:“临渊,蛇羹没了。”
“没事,我藏了仙鹤在你储物戒里,我们吃仙鹤,比蛇羹好吃。”
花畔眼睛一下子晶亮了起来,“那我开火。”
和花畔他们截然不同的就是狐落了,他掉到了蛇窟里。
同时,他还碰到了玉竹。
“你这小孩居然也能进来,看来气运不错啊。”狐落看到熟人就忍不住调倪几下。
“你都能进来,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一开始玉竹还说的很有气势,说到后面,竟然都脸红了,声音也越来越小。
“相逢即是缘,要不要一起走,也好搭个伴。”
狐落一个术法扫开一片空地,这地方就是麻烦,还不能从天上走。
玉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我实力不行,怕是会拖你后腿。”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这修为不跟我走,恐怕不到五分钟就被吞了。”
玉竹亦步亦趋地跟在狐落的后面,尽量使自己不掉队。
他摸着发烫的脸颊,不由得有一丝欢喜。
簌雨和小白简直是人生赢家。
本来最弱的就是她们了吧,一个女流之辈还带着个痴傻的孩子。
然而小白却是硬拉着簌雨掉进了一个藏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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