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乍现,共进万数花簇,抬眼间,气息近在咫尺。
舍子:“一千年灵力给我。”
他没有回话,低头靠了过来,两唇相磨。
“…………”
这……这怎么和上次给灵力,方式不一样呢?酥酥麻麻,这不是在‘禾又冬’上看过的画面?
曾经,她也这般对过他,到现在,还记得他脸色发黑的样子,怎么如今……被鬼扭曲了?
舍子朦朦胧胧,摇摇欲坠浑身无力时,他总算停下来。
他低语:“可否懂得我此举何意?”
当然懂了!
舍子如抢答那般,张口道:“你从禾又冬上学来的!”
他瞬间收了嘴角,倒吸口气,抿嘴无奈,用力戳了下舍子浑噩的脑门,咬着牙根道:“走,回府。”
说完,自己先行离去。
舍子摸不着头脑的站在那,对着他的背影,皱眉喊道:“我那一千年灵力呢?”
南辰扬着唇角回头,边走边道:“等你明白了,我给你五千年!”
“…………”
半晌,气恼大喊:“骗鬼呢!”
回到将军府,舍子一整日躲着没见南辰。
也没去夫人房里。
脸皮极厚的狐狸又来了一次,舍子见人要债:“把欠我的给我。”
“不给。”
不可理喻!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拿着那个亲手缝制的狐狸,使劲揉搓……不留情的摧残……
过上那么一会儿,又不由自主的抬手,去抚那被他吻过的唇。
甚至,竟有些留恋他的气息……
但是,仍旧搞不懂是何意。
隐隐,火狐狸在心里,似乎有了那么一点变化,不再似从前,与旁人不同。
“当、当、当”有人敲门。
自然不是那只火狐狸,他只会开门就进,从没敲门过。
带着忿忿不平的火气,用力打开门,是夫人的堂兄齐远。
“舍子,我去表妹那里没见到你,便问了府里侍女,来找你。”
“何事?”舍子淡淡问。
“今夜城里有花灯,我想约你一起去看。”
舍子:“呃……谢谢,可我今日有事,一会儿要出去,这样吧,下次再陪你看吧!”
“……行,下次我等你。”
“嗯。”
若没有这股火气,舍子还真打算去。
反正热闹,看看无妨,可偏偏心里不舒服,哪也不想去,谁也不想见。
窝着一团火,非得找个地方炸出来才好。
想此,留了一张纸放在桌上:
短短五个字:我回余山了。
同时,又暗自高兴,学会写字真好。
“老白、老白。”
进了涂山,她就开始喊。
一直喊到白菜地,都没见老白那胖墩墩的影子。
“我就是老白,老白就是我。”
迷兔撅着臀,模仿着老白那憨嗓门,站在白菜堆里沉醉的说道。
一看见它,舍子心里那气啊,连带着彼岸崽子,在整个身心里肆意冲撞,撞的血流满身。
“你哪是老白,分明就是个小小白,老白的崽子还差不多。”
迷兔抚一下长长的耳朵:“此言差矣,老白的崽子只能是白菜。”
舍子火蹭蹭啐道:“智障就是你,你就是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