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总勾我撩他[快穿]

第67节(1 / 2)

“我认真的,虽然狗男人的黑化病娇程度超乎想象,但好在我还有后招。”她把舌尖往后探,口腔最后一颗牙的地方在之前被她生生敲下来,塞进去一个黑色的凝晶体——母虫在奇石辐射下生成的生命能量凝晶。

论能量的充沛和狂暴程度,甚至还在奇石之上。

她看着紧闭的大门,轻轻哼了两声。

杠就杠,谁怕谁,你黑化了你了不起啊,还主人……哼哼,让深海女王教你做人,迟早让你哭到哭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人鱼:被小黑屋了,但是我一点都不生气,因为我有一颗强大的心,我知道即使他限制了我的身也限制不了我的心,限制不了我放荡不羁的灵魂,我……卧槽!他为什么开锁,他为什么进来了,他为什么解领子,他的手往哪儿伸……天!啊!不行!殷日天要做上面的那个!(撕心裂肺)

第58章 星际人鱼(九)

人鱼疯狂的挣扎持续了两天, 如果不是弗雷德早有先见之明的用精神力覆盖住笼子的每一个角落, 不给她自残的机会,她很显然已经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了。

但就在弗雷德以为她会继续崩溃下去的时候, 她突然停止了

——她生病了。

弗雷德匆忙打开笼子, 她已经半瘫在地上, 全身都在轻轻的颤抖,

他把她抱进怀里,偶然摸过她手臂, 却发现她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开始干涩皲裂,像是被阳光暴晒后干涸的土地。

他瞳孔微微一缩,又去看她的脸和脖颈, 也是一样的状况。

她已经半昏半沉,但是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时,还是皱着眉下意识的推拒他, 这个举动让男人神色一黯,紧抿着唇解开她身上的锁链,把她打横抱出房间边命令道:“给我准备十吨的极纯净水, 尼迷素, 亚尔酸…”

他张口便是一列晦涩难懂的术语, 亚伯听出他语气不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记下来, 连忙让手下人去找。

他不想死在这儿,更不想为星海招惹这样一个可怕诡异的敌人,所以能满足这个男人的一切需求、把他恭恭敬敬送走是最好的选择。

但尽管他尽力去找, 这里面很多的东西也太过稀罕,亚伯心惊胆战的回复过去,男人似是有了心理准备,又让准备了一些替代材料,最后终于勉强集齐了。

教授迅速调配出一水箱的海水,把已经濒临脱水的人鱼放进去,她干涩的皮肤贪婪的吸收着水分,终于停止了皲裂。

教授的脸色却并没有好转。

人鱼的体质极为特殊,只能接受澜海星的海水,其他的水质会要了她们的命,即使他调出来的水已经是尽可能的接近澜海星的比例,但是再像,也终究不是。

他顿了一会儿,把她半抱出来,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能量一点点传进她体内,疏通着她的经脉。

原本按照他的计划,在她转化为人类双腿之后,就可以半永久的脱离海水,但是她不知打哪儿又找来一块奇石,过于庞大的能量打破了她体内的平衡,作为更强势的人鱼基因被过度滋养,压制了人类基因,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从他这里传过去的能量温顺驯服,缓缓流转在她身上,所过之处皲裂的皮肤渐渐莹润,血色重新升上了她的脸。

她的小脑袋窝在他颈窝,轻轻咳了几声,虚弱的吐息有所好转。

纤长的睫毛动了动,她缓缓睁开眼。

她鼻息间尽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清冽的、冷淡的,隐隐的草木和药剂味道,带着极强势而严苛的侵略性,但是也让人莫名的安心。

她半阖着眼,冷冷道:“你还管我做什么,让我死了算了,人鱼的尊严不能践踏,不自由我宁愿去死。”

“你也践踏过我的尊严,但现在你还活着。”教授冷淡的回着,握着她手腕的手却放轻了力道,他轻轻摸一摸她的长发,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人鱼呵了一声,厌烦的扭过头去,教授皱了皱眉,又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把脸转过来。

她眼中的恨意和杀意莫名让他心里一刺。

“你是我的,现在是我在救你的命。”他讽刺道:“你就不知道感恩么?”

“我不是任何人的。”她的双眸因为怒火一瞬间化为凶瞳,一字一句:“没有人可以占有深海女王,没有人可以践踏高等人鱼的尊严。”

他呼吸一滞,喉结忍耐的上下滚动着,半响低头过去,咬住她唇瓣。

“别这样和我说话。”他压抑着说:“我不喜欢。”

人鱼眼底闪过嘲弄的冷光,她张开嘴就是一口咬下去,教授敏锐的避开脸,下颔处却还是被刮出一道血痕。

他抬手摸了摸,看着指肚上的血珠沉默了片刻,抬眼看去,她高高昂着头,难掩苍白细瘦的小脸却带着火一样的高傲与决绝。

她就像一堆燃到极致的火,灼烫、耀眼,看似强大无比,但是他不确定自己再扔一把火星过去,会不会把她的干柴烧尽,反而加快她的熄灭。

他并不想赌任何的可能。

人鱼冷冷盯着他,等着看男人的暴怒,但他深深喘息几下,却忍耐的把她压向自己的颈窝。

“喝一点。”他说:“我的血,可以平衡你的基因。”

人鱼顿了顿,然后毫不犹豫冲着他的主动脉咬下去。

柔软的肌理下是坚硬的不知名金属层,但是在男人有意的纵容下,这可以抵挡太空洪流的冷银肌理被她轻而易举的咬穿,温热的血流涌进口腔,腥甜的味道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

教授轻轻闷哼一声,抬起手压着她的后脑,一下一下摸她的头发。

他的目光定格在对面灰白的墙壁上,冰冷的眸子微微失神。

以前的他绝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心甘情愿到,用血来供养一个恨的想杀死他的人。

人类对他们来说是蝼蚁,而他们对人类而言也是怪物。

但她是不一样的。

她是唯一的,不一样的。

他闭了闭眼,在差不多的时候抬起她的脑袋:“够了,不能再喝了。”

她被鲜血刺激的眼角都微微泛红,被拉起时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却被男人强硬的压制住。

她紧紧咬着后牙,转过脸正对上他复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