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祝今今醒来时,江宣鄞正在打坐入定。
修士入定的时候不能随意打扰,祝今今清楚,所以越过他穿好衣物,走到灵舟上吹风。
在灵舟上碰到江宣钰时,他迎面朝她走来,面色有些苍白,眼下有乌青,往日那般清雅俊秀之姿没了一半,想来昨夜休息得不太好。
出于人道主义,她刚出言关切几句,江宣钰就皮笑肉不笑的讥讽道:“昨晚……你们没有设结界。”
结界?什么结界?灵舟上能设什么结界呢……隔音的……
祝今今反应过来后倏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江宣钰。
没设隔音的结界!
昨晚的他都听到了?她说了那么多的荤话,他都听到了?
就,这种事吧。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灵舟上只有两个房间,江宣钰又是音修对声音那么敏感……该听的不该听的,不是都听到了?
虽然她一直明里暗里撩拨江宣钰,但她主动和无意识是两回事。
所谓社死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是不是该道歉?但是道歉也好奇怪,总不能说不好意思我们办事太大声打扰到你睡觉了……
“你该不会听硬了吧?”
她不知道哪根筋答错了,开口说了句听了就让人来气的话,刚出便有些懊恼,但话也收不回来了。
江宣钰面色一沉,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抵在墙上,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让她知道自己到底硬没硬。但这个念头一冒上来,他便觉实在荒谬,想来是与她相处的时日多了,脑子总是冒出了这些荒唐的事情。
故而脸色也愈加难看了。
但每次看到江宣钰难看的脸色都会令祝今今心情愉快。
祝今今看他这幅狼狈的模样,愈加觉得有趣,幸灾乐祸地笑道:“你昨晚从哪开始听的,都听到什么了?”
江宣鄞垂眸,认真的盯了她一会。
“你真想知道?”他上前一步,俯身贴近祝今今的耳畔。
“……用大肉棒肏坏今今的小穴,用精液灌满今今的小胞宫。”
音色低哑暗沉,就好像是他在对自己做这种事。
她自己说的时候还不觉得,听江宣钰用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祝今今的身体不自觉的一颤,脸上也浮起薄红来。
“你别说了……”她下意识伸手将江宣鄞往前一推,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出口的声音又低又软。
明明她自己说得时候一点都不害羞,为什么听江宣钰说她就……
都怪他的声音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