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与低吟,伴着雪、伴着火,既绵延又温存。
分明是那么温柔的情事,却教祝今今有些想要落泪。
她是何时开始变得这般爱哭了?
这分明一点都不像她。
江宣鄞见她眼眶有些泛红,不由停下动作,关切询问道:“是弄疼你了么?”
祝今今摇摇头,在他眉心间落下一吻:“我只是觉得很高兴……能像这样和你在一起。”
“若是今今希望,往后我们也可以这样在一起。”他将祝今今搂得更紧了些。
往后啊……
祝今今其实清楚,只要自己首肯,江宣鄞当真会愿意抛下一切,同她在一起。
情爱一事,唯有懵懂之时最易深陷。
可再深陷的事物,都能被时间抹消。
而于修士而言,时间又是最廉价的东西。
“江公子,再进来一些。”她没有回答江宣鄞的话,只是咬着他的耳朵,软声催促着,“插进今今的小胞宫,把精液都射在里面……”
她向来擅长用情欲麻痹自己的感情,藏起自己的心。
如今也一样。
宫口已被顶弄得酥软,江宣鄞慢慢又挤进来一些,里头层迭的肉褶细嫩柔软,因着他挺进的动作剧烈收缩包裹着。
全然进来时,祝今今能隐隐感受到他进入的深度,小腹中满涨感充盈得可怕,却因为她已足够动情而没有半点疼痛。
“好深……”祝今今低喘一声,再抬眸看江宣鄞时,便看见篝火映照下,他额角淌下的汗水。
唇角微微抿着,神情一半欢愉、一般隐忍,他怕她不适,一直都在压抑克制自己的欲望。
祝今今不由轻笑一声,抬手撩开他垂下的鬓发,低道:“不必再忍了,为我失控吧,江公子。”
“今今。”他柔声唤她,这二字,不过是这场情事的开端。
他单手撑起祝今今的腰身,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动作比方才快了一些,也更加用力,粗硕的阳物将穴口撑得近乎透明,只能在零星的余隙间捣出些成沫的爱液。
快感很剧烈,祝今今恍然失神间,只能听到他低哑的呼吸。
她试着再将腿抬高一些,勾上江宣鄞的腰肢,这个姿势令他更加容易尽根没入,顶撞开宫口,被细窄的宫喉挤压,强烈的欢愉如潮水般覆顶而来,快要教他窒息。
“今今……”他又唤她的名字,试图找回些神智,身下却动得愈加地快。
即便他不开口说喜欢、亦或爱之类的字眼,听他这般唤自己,祝今今便觉得喜欢和爱便都要满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