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赵流风一事,不知天玄门是否知情,不过他既已完成任务后离开,想来天门之人迟早会察觉。
司淞隐不久后也赶了过来。
他先是查看了在场弟子的伤势,见无恙后,又同岳藏疾嘱咐几句,这才走到江宣钰面前。
他平静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连一阵,祝今今却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起来,悻悻松开江宣钰的手。
但司淞隐神色未变,只是看向江宣钰,作为师长宽慰道:“你不必自责,是我监督不力,才让魍魉一族钻了空子。这里有我守着,叶姑娘先前被魍魉一族细作掳去,被魔音铃伤了听力。你随长老他们一道回天音门,再带上我的玉牌,用韶音殿的灵池为她净化戾气。”
江宣钰闻言摇了摇头,神色黯然声音里满是愧怍:“不……是我这个做师兄的没有护好他们,师父先将叶师妹和轻伤的弟子们先行送回天音门吧……我在此守着师弟他们,等他们伤势好上一些,再一道返回天音门……”
祝今今半点声音都听不见,只能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半晌,似是有了结论。
司淞隐朝祝今今微微颔首。
祝今今猜测,应当是让自己跟着他离开的意思,下意识便挽住了他的手臂。
她察觉带司淞隐的身子僵了僵,自己也随即反应过来,这大庭广众下,这般举止实在太过亲昵。
这种当着徒弟的面与师父举止暧昧,饶是她这样渣得明明白白的渣女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祝今今忙忙侧脸看向江宣钰面上神色,飞快地抽回了手。
但方才她的动作已半点不落的映在了江宣钰的眼中。